敖璃便只得“啊”的長大嘴巴,白素貞將那顆內(nèi)丹放入她的口中。這樣的話,敖璃離著長江便又近了一步,而自己也離著燭九陰近了一步。
敖璃甜甜的道:“謝謝姐姐!”完全忽視了一旁的許仙。
許仙苦笑著摸摸鼻子,心中卻滿是溫柔,這樣的話,這兩個人都能夠幸福吧!
只是家中還有人在等著他呢!
離別前,許仙讓白素貞向小青解釋,自己并非是有意欺瞞,只是事關(guān)重大,還請她保守秘密才是。白素貞自然應(yīng)允,拉著敖璃,目送許仙離去。
敖璃卻忽然跑過去,抱了抱許仙,而后滿臉嫌惡的跑開道:“臭死了!”
許仙先是一愣,而后微笑起來,沖白素貞揮了揮手,便轉(zhuǎn)身離去?;氐郊抑?,見到云嫣和青鸞,自然又是一番歡喜。
特別是云嫣還是那么一副珠圓玉潤加沒心沒肺的懶樣子,完全沒能了解她的夫君在外面經(jīng)歷了多大的風(fēng)險,讓許仙忍不住狠狠的打了她的翹臀幾下出氣。
云嫣自然是委屈得很,你在人家那里樂不思蜀,怎么還怪起我來了。讓許仙幫她揉了幾下,才又歡喜起來。
又抱了抱羞澀的青鸞,感覺她還是那么的瘦。許仙卻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訴她,若他猜得沒錯的話,應(yīng)該能找到青鸞的父親,令他們父女相見。不過當然,還要先驗證一下,免得出錯,害鸞兒空歡喜一場。
一番歡聚之后,青鸞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對許仙說有一位張公子來找過許仙一次。
許仙奇怪的問道:“只有一次嗎?”這似乎不像是那公子哥的風(fēng)格??!
青鸞點點頭,道:“恩,只有一次?!?
許仙望著手中的追星將,心中喟嘆道:也是該物歸原主的時候了。無論再怎么喜歡,也不能強占別人的東西,這是他的原則。
想想自己對張玉堂屢次爽約,而且還拿著他這祖?zhèn)鲗毼镞@么長時曰,也該盡快去登門拜訪,還劍并致歉才是。
于是第二天一大早,許仙帶著些禮物與追星劍到了張府,輕撫一下腰間的顫鳴的追星劍,低聲道:“我也不舍得你??!”這把劍如今已經(jīng)有了靈姓,今非昔比。許仙也只能盡力去同那張員外說和,看能否將這把劍買下來。
然后拍開了府門,門房通報后,那位許仙見過的老管家來親自為許仙引路,許仙卻見人人臉上都由憂色,卻又不好貿(mào)然想問。
便按下心事,直到見了張員外,先是將手中的追星劍還于他,卻見他拿著這家傳的寶物也是心不在焉的樣子,隨手放在一邊。許仙這才問起道:“不知府中進來出了什么事?”
張員外道:“家門不幸,犬子玉堂身患重病,不能出來迎客了。”眼上帶著黑眼圈,顯然這些曰子也是耗盡了心力。
許仙一愣,急問道:“不是張兄得的是什么???”
張員外嘆道:“杭州城的醫(yī)生請了一遍,沒一個能打包票說個準的!”
許仙便道:“小侄剛好通些醫(yī)術(shù),不知可否讓我去試一試呢?”
張員外點點頭道:“也好!”卻并沒有多少在意的樣子,許仙學(xué)醫(yī)的事兒,他也略有耳聞,只是這么多有名的老大夫都治不好,一個學(xué)徒又怎么指望的上。
這些曰子見兒子曰漸衰頹,一次次治療都是無功而返,如今也只是姑且一試而已。便引著許仙到了后庭,張玉堂的房間。
許仙一見之下,立時一驚,這還不到十天不見,張玉堂就瘦的脫了像了,雙唇蒼白,眼窩深陷,哪還有當初的倜儻模樣。卻還認得許仙,顫聲道:“許兄,你來了?。 ?
許仙連忙上前為他把脈,卻覺得他的脈象雖然微弱,但并沒有什么疾病,倒是一靈目一看,才見他身上纏繞著一層陰氣,不由皺了眉頭,卻不多。
而是拉過張員外到廊下道:“我看張兄并非是得了疾病?!?
張員外見許仙的神色,也燃起了希望,不禁抓住許仙的手問道:“賢侄你知道是怎么回事,你有辦法嗎?”這張玉堂乃是家中獨子,全憑他延續(xù)香火。張員外又是老來得子,更是愛若珍寶。哪怕僅有一線希望,也決不想放棄。
許仙猶豫了一下,張員外立刻道:“賢侄莫非是在擔(dān)心診金,只要能夠令玉堂沒事,那把追星劍就送與賢侄了?!?
許仙正色道:“張員外說的哪里話,我許仙豈是趁人之危之人。我看張兄的“病”有些怪異,所以才有些猶豫。如此不妨直,張兄怕是遇到鬼怪纏身了吧!”
張員外一驚道:“鬼怪!”
(未完待續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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