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算是大的,但三個人還是有些擠。聽著彼此的呼吸,心中都覺得平靜。
只是擁著云嫣婀娜的身子,許仙心中難免有些臆想,而青鸞就枕著他胸口,卻又不敢做出什么事來。
云嫣更是趁機將一雙素手在他身上游曳,紅唇輕輕撕咬他的耳廓,亮晶晶的眼中滿是笑意。在黑暗中,她也大膽了不少,而當(dāng)著鸞兒的面調(diào)戲這夫君是最有趣的。
許仙呼吸漸粗,伸手把握住她的豐挺,恣意把玩,雖是隔著兩層衣物,卻覺得舒爽到了極點。云嫣臉紅氣喘,終歸不是他的敵手,抵擋不住,坐起身子。道:“夫君今晚就在房內(nèi)就寢吧,就讓妾身伺候夫君更衣?!?
青鸞武功不凡,雖然屋內(nèi)昏黑一片,早已聽出二人在做什么,臉紅若燒,此時趕緊道:“小姐,你們休息吧,我回床上?!毕胍酉麓踩s被云嫣一把扯住,道:“今晚就一起吧!”
本就是最后的相聚了,青鸞亦舍不得離開他們,猶豫了一下,便紅著臉應(yīng)允了。
云嫣笑道:“那就更衣吧!”罷便除去身上衣衫與長裙,只剩下小衣與褻褲,又并起渾圓的雙腿,跪坐在床上,俯身為許仙更衣。
許仙夜能視物,雖然見過數(shù)次她此時的姿態(tài),但還是禁不住屏住呼吸。當(dāng)她彎下身子為自己解開衣襟,幾乎能將她小衣內(nèi)的挺拔一覽無余。
待到為許仙也除去了衣衫,云嫣又抬起頭笑道:“鸞兒,要睡覺了?!?
許仙一驚,卻見旁邊的青鸞面紅若燒,雙眼茫然,顯然是看不清楚。猶豫了一下,便道:“是,小姐?!彪p手卻摸索著開始解去身上的連身水柳長裙。
窸窣聲中許仙的呼吸幾乎要停止了,青鸞以極猶豫卻極優(yōu)雅的姿態(tài)褪去身上的衣裙,便如云嫣一般,小衣卻一樣的繡著鸞鳳,只是底子卻是水綠色的。卻只肯背對著許仙,那消瘦青澀的背脊卻在許仙的眼中一覽無遺,以及那纖細(xì)的仿佛恰盈一握的腰肢。
許仙忙將視線移至云嫣身上,卻聽云嫣道:“我們來說說話吧!”
許仙連死的心都有了,這種情況下說話。云嫣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,從他們第一次相逢,到畫舫上的種種,一件件的說了出來,甚至連潘玉也不再避諱,卻漸漸說出了自己心意的改變。
初時許仙還有些分心,但漸漸被她的話所吸引,攔著腰肢將她緊緊擁在懷里。而后猶豫了一下,伸手摟住青鸞細(xì)細(xì)的腰肢。
肌膚相親之時,二人都是一震,雖然常有摟抱,但這樣的親昵卻還是第一次,許仙仿佛真的握到了一枝光滑而柔軟的弱柳,卻不敢有更多動作。
青鸞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從腰肢開始融化開來,再也無法靜住呼吸,卻順從的轉(zhuǎn)過身如方才一樣伏在許仙身上,貓兒似的叫了一聲“哥?!彼睦锸窍矚g的。
許仙見她一雙眸子里雖然沒有焦點,其中的柔情卻似滿溢,握著她纖腰的手卻更加僵硬。青鸞又有些憂慮的道:“哥,你不喜歡嗎?”她是見過小姐的身子的。
她才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(jì),身子還未長成,卻是不能像云嫣那樣婀娜,卻是讓她有些小小的自卑。但當(dāng)時所謂“二八佳人”也正是如此。
許仙心道,你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。卻只是探過頭在她櫻唇上輕輕一吻,青鸞“嚶嚀”一聲,瞪大眼睛,腦海中化作一片空白,而后便是深深的甜蜜。
一觸即分,并未深入,許仙見她臉上的憂慮已經(jīng)散了,連身子也柔弱了幾分,方才微微松了口氣,唇邊的青澀滋味卻沒那么容易消散。
黑暗中一聲輕笑,許仙和青鸞都是臉紅,云嫣七竅玲瓏般的心思,雖不能目睹,如何猜不出二人的所為。
許仙惱羞成怒的將祿山之爪伸進(jìn)她的小衣,卻漸漸愛不釋手,云嫣的談話還在繼續(xù),卻夾著輕輕的喘息,嬌媚誘人到了極點,讓青鸞聽了也要臉紅。
許仙也不時微笑著答她幾句話,好讓她有個喘息之機,望著她的如絲媚眼手上卻不肯有片刻停止。青鸞聽的入迷,偶爾紅著臉也插上一句。
許仙輕扶她的榛首,她知其意,談話便陷入短暫的停止。
青鸞繃緊了身子,傾聽著奇怪的響動,只覺得許仙在她腰間的大手,有時會下意識的撫摸揉捏,讓她咬著牙才能不發(fā)出羞人的聲音來。
談話又重新開始,青鸞又得了解脫,而后那幾次停止所帶來的“災(zāi)難”雖然讓她臉紅,但也覺得心喜,他始終是摟著她的。
青鸞肯定的想,三個人要永遠(yuǎn)在一起。
不知何時,陷入深深的睡夢之中,黎明時分,許仙睜開雙眼,看看現(xiàn)下的情狀,如糾纏的老樹與藤蔓,從玉腿粉臂中脫出,在她們的侍候下穿妥了衣物。青鸞奇怪的瞧著云嫣,仿佛在猜想昨晚的聲音是怎么回事,云嫣臉色一直羞紅著,若非許仙在旁,簡直要同她惱了。
行禮早已裝了船,帶著她們最后看了一眼這生活過的小院,而后將她們送至玄機觀中,有魚玄機照顧,便可以放心了。
魚玄機也散去了淡淡的表情,流露出些惜別之意,讓云嫣不禁暗嘆,這道士師傅怕是難逃夫君的魔掌。
只是離別之時,云嫣與青鸞雖都是姓情堅毅,也難免一起濕了眼眶。許仙只覺得眼中有些發(fā)酸,連忙揮揮手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待到許仙的背影完全消失不見,魚玄機回過頭看著云嫣和青鸞,微微一笑,這下又有了兩個資質(zhì)上佳的弟子供她調(diào)教了。筍兒歡喜莫名,跑了師叔一個,又來了兩個,真是爽利。
許仙又去了仇王府,想要同白素貞告別,徒然敲門,卻怎么都不應(yīng),干脆飛了進(jìn)去,卻見那些亭臺樓閣又變得寂寥而破落,走了一圈也不見半個人影,卻知她大概是不會同自己到蘇州去。
往曰的恩情已消,她現(xiàn)在還得將心思放在敖璃身上,為她保駕護航,幫她肅清水域?;蛟S是不好意思正面拒絕吧,才這樣避而不見。
許仙背著雙手,轉(zhuǎn)身向著碼頭行去,艄公正是同許仙相熟的那個老漢,許仙的墨寶還刻在船上。見了許仙就招呼道:“許公子,您來了??!”
許仙點點頭,笑道:“來了,來了!”又猶豫了一下道:“咱這就走吧!”清晨的西湖格外的清寂,碼頭上人影也無,便只有許仙與老漢二人。
許仙回顧四周,嘆了口氣道:“人生還真是寂寞如雪?。 蓖≠辉缫迅鎰e過了,敖璃這時候大概還睡的天昏地暗。
正欲登船,卻見一直白玉般的素手牽住簾子,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,微笑道:“不知漢文,因何感嘆啊!”
(未完待續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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