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去分開房門,卻見一個(gè)高大惡鬼站在門前,不禁嚇了一跳,見到那惡鬼身邊的兩個(gè)小女孩,才放下心來道:“你帶著這破玩意,是想嚇?biāo)廊税?,咦,怎么帶了兩個(gè)雌的回來,不是說不值錢嗎?”就著月光仔細(xì)一看,也不禁呆了一呆,他也不是沒見過女人的,但就這兩個(gè)小姑娘卻似比他見過所有的女人都要美上十倍,不禁伸出手想要摸摸筍兒光潔的臉頰,笑道:“這可值大錢了,我們不妨先玩玩?!?
而后就覺眼前一黑,感覺自己飛起來,又猛地撞在屋中的墻上,緩緩的禿嚕下去,胸口凹下去一大塊,嘴中吐著血沫,眼見是不活了。
許仙原聽他是個(gè)新來的,想饒他一命,如今也不再姑息,心中唯余冰冷的殺意。
屋中的那劉哥嚇了一跳,連忙抽出刀來,卻不往門口,而是往里屋奔去。待到許仙走進(jìn)來,便見他拿刀架著一個(gè)昏迷不醒的小男孩,道:“兄弟是哪一路的?”卻覺眼前一片銀光,再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(shí)候,已被許仙踩在地上,他心知是遇到了高人,求饒道:“好漢饒命?!?
許仙哪里肯饒他,輕輕一蹋,踢到墻邊。一看里屋的床上,躺著三個(gè)大小不一的孩子,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“羊”了,不知這些孩子的父母現(xiàn)在如何著急。許仙卻并不急著救醒他們,坐在屋中,等著他們其他同伙的到來。不一會兒功夫又來了四人,有老有少,有男有女,三人背上都背著孩子。
元宵節(jié)熬夜看燈,很多孩子都耐不住睡意被父母背在背上,他們這樣才不惹人心疑。
許仙不同他們多,來一個(gè)殺一個(gè),將他們殺了個(gè)干凈,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才屋里蔓延開來,許仙望到墻角那幾個(gè)尸體,回過神來。心道:我怎么變得如此辣手,想必是受了這東岳大帝人格的影響,不過這倒也不是壞事,對付這等人,本不該心慈手軟。一望脖子上的功德牌,竟多了近萬功德,只是這功德并非清光,而是夾雜著淡淡的血紅色。
這時(shí),尸體上透出淡淡的魂魄來,面臉怨恨的望著許仙,似乎想要撲過來。
許仙拿出一枚黑色半透明的珠子來,正是他所得的那一顆御靈珠,御靈珠發(fā)出一股吸力,將這七人的魂魄全部吸入珠中。
“師叔,這里好無聊啊,我們?nèi)タ礋舭?!”筍兒的聲音自里屋傳來。許仙應(yīng)了一聲“好!”,揮出一片金火將尸體燒的一干二凈,旁邊的窗紙卻沒有被烤焦一點(diǎn)。把筍兒和敖璃從屋中帶出來,走入繁華的街道中,路上見一捕快,傳音一句,說了那些孩子的所在。
那捕快一驚,左顧右盼,終不知那聲音從何而來,將信將疑的到那民居中一看,果然見得幾個(gè)孩子。
而后各家俱得團(tuán)圓,喜極而泣,自不待。
許仙帶著敖璃與筍兒看遍了燈火,吃遍了小吃。敖璃在一個(gè)無人的小橋處,打著哈欠向許仙揮手告別,“我要回去睡覺了?!陛p盈一躍,躍上橋欄,轉(zhuǎn)過身拿手比比許仙的個(gè)頭,笑道:“比你高哦!”
許仙笑著摘下面具,推她了一把,道:“快去睡你的吧!”
敖璃連忙扶著許仙的肩膀,穩(wěn)定身形。卻順勢低下頭吻在許仙的唇上。
許仙只覺得唇上一溫,一點(diǎn)香舌蠻橫的鉆進(jìn)來,一下子呆住。反應(yīng)過來連忙推開敖璃,“蠢丫頭,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?”
敖璃咂吧了一下嘴,不屑道:“沒有青姐姐的甜呢!”但感覺還有奇怪的多,讓她臉上發(fā)熱,別過頭不去看許仙,滿臉紅霞的樣子似乎又有了少女的風(fēng)情,讓人一時(shí)之間無法把她當(dāng)成孩子?!焙簟?,許仙舒了口氣,果然是什么都不懂,教訓(xùn)道:“以后別這么做了?!?
敖璃雙手恰著腰,瞪著許仙道:“我什么都知道,才不用你管?!绷T就轉(zhuǎn)身跳入冰冷的河水中,化作一條白龍向著西湖游去。
敖璃一口氣游回西湖,才覺得心跳平緩了一下,卻又有些擔(dān)心,這樣的話,不會有小孩吧!
許仙立在橋頭,苦笑搖頭,這白癡丫頭,若被別人看見了,自己真是跳進(jìn)黃河也洗不清。
“師叔,好了嗎?”筍兒嘟囔道。
許仙一驚,正想著怎么把筍兒“滅口”,卻見筍兒睡眼惺忪,困得不行的樣子,干脆閉著眼睛在等自己。
許仙笑著蹲下身子,讓筍兒伏在背上,道:“好了,走吧!”筍兒立刻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,不知不覺間,口水沾濕了許仙的衣衫。
許仙背著筍兒回到玄機(jī)觀中,將筍兒交給魚玄機(jī)。
魚玄機(jī)抱過筍兒,微笑道:“謝謝你了,許公子,我們馬上就要走了,難得讓筍兒開心一回。”
(未完待續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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