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貪狼充滿迷惑姓的笑容然賭場老板愣了一愣,卻立刻反應過來,勃然大怒道:“你這就想走嗎?”
貪狼一挑眉毛,高聲道:“怎么,難道你還想賭?我倒是愿意奉陪!”又壓低聲音對許仙道:“你可得保護我啊!”
許仙很是無語,“你自己闖下的禍自己負責好了!明玉,我們走吧!”隨著他修為曰深,對于金錢也就漸漸的淡了,幾十萬兩銀子若擱在以前,確實是很能觸動他心緒的東西,現(xiàn)在來看的話,也就這樣了!
潘玉微笑著拍拍貪狼的肩膀,對那老板道:“這位公子是我的朋友!”
賭場老板心中一驚,潘玉他當然是認得的,既然她這么說,自己就真的不能再做什么了,不過卻也松了口氣,賭場被人卷走這么多銀子,這個責任他無論如何是負擔不起的,但要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耍橫卻更是不行,潘玉肯出頭對他來說,也算有個臺階下,回去向東家報告的時候有個說法。
三人來到賭場外,貪狼伸個懶腰,對潘玉道:“看在你幫我省了個麻煩的份上,我就不計較你拍我肩膀的罪過了!”一臉欠揍的表情,但令他意外的是,潘玉只是毫不在意的笑笑道:“那還真是多謝了!”
這時,一點火光帶著呼嘯升上夜空,而后綻放出萬千耀眼的光芒,引得無數(shù)人仰頭張望。
潘玉道:“要開始了!”對貪狼道:“這位公子,如不嫌棄的話,同我們一起吧!”
貪狼道:“我也正有此意?!?
于是三人便朝著紫云樓行去,許仙同潘玉漸漸落在后面。
許仙望著遠遠走在前面的貪狼,低聲對潘玉道:“明玉,干嘛帶上他啊,雖然具體還看不出來,但這小子不簡單?。 ?
貪狼回頭揮揮手道:“嗯,嗯,不簡單呢!”
許仙道:“難得我壓低聲音說話,麻煩你裝作聽不到就好了!”
貪狼道:“哦!”
潘玉理所當然的道:“當然是把嫦曦買下來?。∵@可是我一開始承諾你的,不然豈不是變成說話不算的人了,剛好能省下一筆錢,有什么不好的。五十萬兩的話,就算是再怎么有錢的人,也不可能和我們爭了吧!”
貪狼再次回頭道:“什么五十萬兩?”
許仙道:“不是讓你裝作聽不到嗎,而且什么叫‘什么五十萬兩’,剛才不是你自己說的嗎,這里面有我的一半!”
貪狼粲然一笑,配合著超一流容貌顯得格外陽光燦爛,“騙你的了,怎么可能給你,反正又沒有簽下字據(jù)?!鄙斐鲆恢皇种?,“就算去官府也告不贏的哦!”
許仙道:“……”
貪狼再一次“粲然一笑”,“不用擺出那樣的表情,開玩笑的啦!”
許仙轉過頭對潘玉道:“我想宰了他!”帥哥什么的,果然是最討厭了。
“息怒,息怒!”
方才的煙花預示著品花會即將開始,但品花會召開的地方卻并非是在紫云樓中。
此時明月高懸,群星點點,倒映在明凈的曲江水面上,一起隨之蕩漾。
岸邊??恐S多小船畫舫,只等擠滿了客人,才肯解纜出航,價錢比之平曰更是高出了十倍不止。任憑客人如何不滿,也無法動搖船主大賺一筆的決心。
許仙三人立在江邊,望著江邊熙熙攘攘人群,訝然道:“這品花會難道是在水上?這么多人難道都是來“品花”的嗎?”
潘玉解釋道:“品花會都是在曲江之上,每年這時候都會有盛大的歌舞,大多數(shù)人都只是為了欣賞歌舞而來,“品花”只是壓軸戲而已!”
許仙點點頭表示明白,笑道:“船的話,你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吧!”
潘玉微笑道:“那是自然!我們走吧,應該已經(jīng)到了!”
這時,只見江面深處,一艘燈會輝煌的大船緩緩駛來,船體約有兩三層樓高,比之其他小船,便如誠仁和孩童,所遇小船全皆避讓,轉瞬之間便來到岸邊停泊下來,木質的階梯伸展到岸邊,這才讓人看清,船上的燈籠上全都寫著一個“潘”字,惹得無數(shù)人仰首觀看。
貪狼也不由望向潘玉,“你姓潘?”江面上不乏其他大船,但都是芙蓉園組織起來租給貴客的,在這一天是不允許自己找船來看的,而面前這船分明是一艘私船。
潘玉頷首道:“在下潘玉?!彼剖强闯隽怂囊苫?,笑道:“也照付了租船的錢,在人家的地面上,不好壞了人家的規(guī)矩!敢問公子貴姓?!?
貪狼打著哈哈道:“不用客氣,叫我“賭圣”就好了,是不是很貼切??!哈哈哈!”這分明已經(jīng)是壞了規(guī)矩,這潘玉在人間也算是極為顯赫的權貴了吧,只是不知如何同許仙扯上了關系,似乎關系甚密?。?
許仙道:“你‘哈哈哈’個屁啊,臨時應付也不用說這樣的破名字吧?!边@小子與其說是詭秘,還不如說是恨不得在自己臉上寫上“我是神秘人”這幾個字。
貪狼卻不理會許仙的抱怨,極認真的對潘玉道:“潘公子!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