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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仙有些訝然,這只妖狐到底想干什么?是的,只要封住法力,無論什么幻術(shù)媚術(shù)都難會變得無法施展。但這一點哪怕是制住了對方也很難做到,因為需要對方的配合才行。
胡心月手按著許仙的胸口,用一種低媚的語調(diào)道:“許相公難道是在擔心她嗎?我可以先設(shè)下幻術(shù),你再封住我的法力,她不會察覺的,而且男人尋花問柳不是很常見嗎?以她的大度是不會在意的,是吧?”
不知為什么,許仙只覺得此刻的胡心月格外的有一種“小三”的感覺,難怪大家都將這種生物說成是狐貍精,那細細的眉眼明明還是嫦曦的容顏,但在她的一顰一笑之中偏偏帶上了一股妖冶的氣息,格外的蕩人心魄。
莫說是在男人尋花問柳實屬平常的時代,就算是在現(xiàn)代,怕也沒有男人能抵的住這種誘惑。
許仙咽了口吐沫,“我不是這種人!”
胡心月的指尖在許仙的胸口畫著圈圈,“奴家雖然擅于媚術(shù),但那都是以幻術(shù)欺人,其實,其實,還從來沒有體會過,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感覺,許公子你是第一個哦!”
許仙也覺得心跳快了一拍,囁嚅了一下,正要開口。
一道黑影從房檐撲了下來,發(fā)出一聲慘呼,“喵,別拿人家的身體當福利??!”她在一旁偷聽許久,這時候終于忍無可忍,跳了出來。
胡心月捻起嫦曦的背,讓嫦曦揮舞著爪子都落在了空處,“寵物別來妨礙主人,不然會失寵的!”
嫦曦淚眼汪汪的望著許仙,“喵,許公子,你千萬不能……”
許仙道:“胡姑娘,我們進屋去談吧!”
嫦曦張大嘴全身僵硬,感覺自己像是發(fā)現(xiàn)了壞人大陰謀的好人,馬上就要被滅口了。
胡心月一彈指甲,盈盈轉(zhuǎn)身回到房中,許仙緊隨其后,進去之后立刻轉(zhuǎn)身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
嫦曦顧不得生命安危,大叫著,“喵,我一定會告訴她們的……”
胡心月逶迤在大床上,將嫦曦丟在一邊,“那又怎么樣?而且寵物如果不聽話,胡亂告密的話,將來就算是變成了人,也不會受寵的?!?
嫦曦語滯,她確實沒資格阻止他們,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那是我的……”眼睜睜看著自己和一個男人這個那個,叫她的心中情何以堪。
胡心月豎起食指,笑道:“沒關(guān)系,用完會幫你修好的?!?
許仙、嫦曦道:“修……修好?!”
這一刻,許仙又想歪了,回過神來他的手已放到了胡心月的削肩上,胡心月按住許仙的手道:“許公子,你好心急啊!”
許仙仿佛已是急不可耐,將靈力渡入胡心月的身體之中,她也毫不抵抗,反而敞開防備,任憑靈力侵入體內(nèi),設(shè)下一重重禁制,從始至終只是笑語盈盈的望著許仙。金色的光華流轉(zhuǎn)不停,恍如流水。
嫦曦用兩只貓爪緊緊的捂住雙眼。
過了一會兒,許仙松了口氣,手離開胡心月的肩膀,面前這只詭魅的妖狐,半倚半靠在綿軟的大床上,此刻已與常人無異,但她身上的魅力卻不曾稍減,那已是融入她的魂魄之中的東西,誰也無法封禁。反而因為這種毫不設(shè)防的姿態(tài),而顯得別具誘惑。
這個玩弄千萬男子于鼓掌間的九尾狐,此刻已是他的掌中之物。
許仙深深的望了她一眼,露出釋然的微笑,“不論你想做什么,現(xiàn)在都只是一個普通人,在這段時間里施展不出任何法力,老老實實的呆著吧,別給我們添麻煩,我們也不會為難你!到時候尾巴也會還給你。如果你真的還牽掛著我娘子,我會幫你們和好的,當然,只能是那種普通的和好。”
嫦曦睜開眼睛,“喵?”
胡心月臉上絲毫沒有詫異的神色,仿佛早料到許仙會如此,依舊是笑盈盈的道:“這是勝利者的宣嗎?”
許仙道:“隨你怎么想,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,你好自為之吧!”向嫦曦一揮手,嫦曦就飛快的跳上他的肩膀。
胡心月道:“剛才的戲,演得不錯,連我都差點當了真,以為你動了色心!”
許仙轉(zhuǎn)臉道:“不是演戲,是真的有色心,只是因為種種原因,不能這么做而已?!?
一個妖媚動人的絕色女子任你施為,而且?guī)缀跽劜簧鲜裁达L險。如果還能夠心如止水,毅然決然,那才是有病。有道是“隔簾聞墜釵聲,而不動念者,此人不癡則慧,我幸在不癡不慧中?!?
而不癡不慧的許仙動完念之后,自然是該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