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三人似乎也是要乘坐渡輪離開的耀星級高手,所以蘇淵對這三人也要更關(guān)注一些。
“是么,那可是五年一度的盛事啊。這一次,不知道各宗各派又有哪些驚才絕艷的天才弟子要名揚天下了!”
“光是目前來看,太上門的張純一、牧可仙,魔天殿的仇無量,萬劍神宗的司空流,御獸天宗的白素,真陽派的唐天……高手太多了啊?!?
“說不定還有什么黑馬呢,上次五方觀的陳木不就異軍突起,在斗劍之中拿到了第二么……”
天山月乳,十宗斗劍?
聽到三人議論,蘇淵心中升起幾分興趣。
三人之中,身材壯碩的大漢咂了咂嘴:“真羨慕啊,天山月乳那等至寶,給我一些,說不定我也能晉入輝月!”
旁邊的高個子搖頭笑道:“你可拉到吧你!別人都是宗派頂尖天才,才能借月乳一舉突破。
我們這資質(zhì)差上十萬八千里,你自己心里沒點b數(shù)?就是全部給你,你也只會撐爆罷了!”
“人不能沒有夢想……”
“你都說是夢想了?!?
“我就不能夢一下嗎?”
“……”
兩人又拌了幾句嘴,最后那個一直聽著的瘦小青年忽然也開口了。
“張哥、李哥,據(jù)說此次斗劍非同一般,恐怕跟以往還不大一樣?!?
“哦?”兩人停下了下來,“怎么不一般?!?
瘦小青年壓低聲音道:“因為這次斗劍,似乎還關(guān)系到星脈的分配……”
兩人停了,都是目露恍然。
“對??!現(xiàn)在各地這么多星脈冒出來,我們這種東南偏僻之地倒還好,其它地方早就為爭星脈亂成一鍋粥了,更別說十大宗派了?!?
“……”
蘇淵聽著三人閑聊,心中暗暗思索起來。
聽上去,十大宗派之間似乎還會進行什么年輕一輩的切磋比試,關(guān)系到那個什么“天山月乳”和星脈的分配。
蘇淵對此還是頗感興趣的,東大陸有星君、星使,不知道南大陸這邊,各派的頂尖耀星高手,又是怎樣。
不過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去看看,當(dāng)然,一切都得等找到神風(fēng)再說。
蘇淵正思索著,忽然眼中微動,朝著窗外撇去,卻見樓下有幾個身穿同種藍色長袍的人進入茶樓走了上來。
“宗派的人?”
蘇淵倒是不認識這是什么宗派,不過包括剛才說話的三人在內(nèi),所有人在看到上樓的這一行人后都暫時停下了議論,并投去了注目的眼神。
四男一女,領(lǐng)頭的是個容貌端正的國字臉青年。
除此之外,隊伍之中的那個女弟子明眸皓齒、清純可人,倒是頗為漂亮,目光之中帶著些許好奇地掃視著四周。
而茶樓之上眾人的目光也都更多地落在她身上。
領(lǐng)頭的國字臉青年招呼了一聲,隨后便直接去到了旁邊的一個包廂中。
“師兄,那個魔……”
“師妹,先別說……”國字臉青年連忙打斷了她的話,隨后抬手喚起一層星力屏障隔絕了探查。
而這時,外間眾人也低聲議論了起來。
“百源派的人居然過來了么?還一下來了五個人。”
百源派?
蘇淵心頭微動,剛剛購買的地圖上就有關(guān)于百源派的介紹。
百源派,位于糯城北邊的方向,雖然不是十大宗門,但實力同樣強盛。
宗內(nèi)擁有數(shù)名王級,在東南這一片幾乎是僅次于御獸天宗的大型勢力之一了。
而糯城雖然偏遠,但也算是百源派輻射范圍內(nèi)的勢力之一了。
此刻,這五個百源派耀星弟子,看上去神色卻是頗為凝重……
蘇淵略一沉吟,微微低下頭來,眼中銀光浮動已是展開了全知視界。
透視能力下,包廂中的情況清晰無比,再結(jié)合唇語,幾人在說什么蘇淵也是了然于心。
“師兄,我們追蹤了這么多天,還是沒有找到那邪修的蹤跡?!?
“蕓師妹,別急?!鳖I(lǐng)頭的國字臉青年元超低聲道,“剛剛喬師弟已經(jīng)在城內(nèi)捕捉到了那邪修殘留的氣息。”
李巧蕓扭頭看向一旁的高瘦青年:“真的嗎,喬師兄?”
喬槐點頭道:“沒錯,氣息很淡,但的確是有,應(yīng)該是那邪修渡過糯河逃走了?!?
李巧蕓道:“師兄,那我們也趕緊渡河啊,怎么還來這里喝茶?”
元超搖頭道:“師妹,你第一次下山任務(wù),對這邊的情況也不太了解。
這糯城的糯河之水奇特詭異,一旦接觸,不但渾身變得癱軟無力,而且身上的星力也難以調(diào)動分毫。
想要渡過這條糯河,就只能等待渡口的輪船過去,也就是下午四點?!?
李巧蕓秀眉一挑:“這樣么,那可還得幾個小時?!?
元超心中暗嘆一聲,李師妹有些太過急功近利了。
這李師妹天賦頗高,深得師叔喜愛,自從入門之后,下三級前基本都沒怎么出過任務(wù)。
這次跟著自己等人下山,也是對方耀星級后頭一次出任務(wù)。
目標(biāo)邪修也是耀星級,本來這個任務(wù)只要四個人即可。
而正是因為有李巧蕓在,才又多加派了一個弟子……
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