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看過這神木殿的本體后,秦壽再也不相信這是宮殿了。
“兔子,跟我走,我有事跟你談?wù)?。”魯大師落下來,拍了下兔子的頭道。
剛剛魯大師為了自己拼命的事情,秦壽看在眼里,所以之前才主動改了稱呼,不叫擼的濕了,而是師父。
如今師父有命,秦壽雖然頑劣,卻也乖巧的跟了上去。
事實上,他也一肚子的疑問想問呢。
“都愣著干什么?沒事兒干么?滾去干活!再偷懶,幾天都餓著!”魯大師一瞪眼珠子,所有人化作鳥獸散。
爬上附近的一座山峰,魯大師拍拍身邊的石頭,示意秦壽坐下。
兩人并排坐在山頂上,魯大師一欄深沉的嘆了口氣,然后伸手入懷……
秦壽一看,心說:“這是有心事,要喝一杯么?”
結(jié)果就看到魯大師拿出一面鏡子,對著鏡子照了照,然后罵道:“果然,發(fā)型又亂了!該死的雷劫!”
秦壽:“……”
魯大師擺弄好自己的發(fā)型,收起鏡子,這才道:“兔子,你知道你是個什么玩意么?”
秦壽兩眼一翻道:“下次直接問什么品種,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品種,你知道么?”
魯大師搖頭道: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秦壽:“……”
魯大師道:“不過這次的雷劫有問題,你以后小心點,別亂跑。就在我這一畝三分地待著,它再來,我干它?!?
雖然這話聽起來很粗魯,但是秦壽卻聽的很暖心,于是道:“謝啦,師父?!?
“咦?你這回不叫我擼的濕了?”魯大師笑道。
秦壽打了個哈欠道:“你要是不讓我回家,我還喊你擼的濕。”
魯大師哈哈大笑道:“想回家,就努力學(xué)習(xí)吧,神木殿上的道,你能領(lǐng)出一道,我就讓你每天都能回家,而且我還送你回去。當然,你也可以試試其他的法子,別的不說,我這人很好說話,最能以德服人?!?
秦壽見過魯大師的德后,直接翻了個白眼,這還叫好說話?這是懶得廢話,直接開揍吧?
“我對你們這完全不懂,你這里到底干啥的?雕刻木雕的么?還是負責制作桌椅板凳?”秦壽問。
魯大師搖頭道:“你說的這些我們都做,一切跟木頭沾邊的,我們都玩。修行嘛,為的還不是成為神仙逍遙自在?想要逍遙,心先逍遙,隨心所欲,順其自然。你想弄什么就弄什么?!?
秦壽一聽,眼睛頓時亮了:“真的?”
魯大師拿出抹布擦了擦秦壽嘴角上的口水道:“這些木頭你可以隨意拿,但是不準吃!”
秦壽啞然,不準吃,那要木頭干啥?
同時秦壽皺了皺鼻頭,問道:“你這抹布是干啥的?這味道怎么這么怪?”
魯大師道:“以前我就是一個木匠,為了尋找好的木料,常年穿梭在山林里,山林里濕氣重,翻山過水的,別的不說,腳先受不了了。后來我娘子給我弄了這么一塊布,坐下來擦擦腳,干爽了之后,還是……呃,兔子,你怎么了?”
“嘔……”兔子干嘔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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