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一名純爺們,秦壽對地仙界是真的向往。
可是,還是那個(gè)問題,日游神圖的是啥?
日游神道:“兔子機(jī)會我可給你了,你要是不干,那就算了。我去找別人好了……說實(shí)話,要不是其他天神都各司其職,你以為我會找你?切!”
說完,日游神轉(zhuǎn)身就走。
這時(shí)候,繞藤湊上來道:“兔子,日游神的位置可是油水極大的……你知道日游神為什么那么遭人恨么?這家伙不僅僅是告狀神,還是敲詐神!重點(diǎn)是,他的敲詐,玉帝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只要不做的太過分,那絕對是……”
白紋跟著道:“那絕對是橫著走??!”
秦壽皺眉道:“他敲詐,玉帝也不管?”
金角哼哼道:“無知的兔子,日游神可不是那么容易當(dāng)?shù)?,?dāng)了日游神,就要監(jiān)察天下。如果只看不告,那才是重罪,但是看了就告,那得得罪多少人?得罪的人多了,那因果遲早會找上門的。你看看那日游神,身體不穩(wěn),顯然是被收拾了……既然冒了這么大的風(fēng)險(xiǎn),自然是要有些好處的,這吃拿卡要,只要有度,當(dāng)然沒人管?!?
銀角一聽,偷偷的捏了一把金角的后腰,傳音道:“金角,你干什么?你怎么還幫這兔子解惑了?他要是當(dāng)了日游神,你我如何找他算賬?真要惹毛了這家伙,這家伙天天蹲在我們家里看著……這日子還過不過了?”
金角嘿嘿一笑,傳音回來道:“笨蛋,干了日游神,必然因果纏身!這兔子你也看到了,能出入任何人不得入內(nèi)的御花園,而且白紋和繞藤也說了,玉帝對這兔子青睞有加。這樣的兔子,我們還能真的打死他不成?但是我們不能出手,別人可以出手?。扛螞r,不讓他當(dāng)日游神,他根本不出來!你我還能真的在這里守幾年不成?”
銀角想想也是,道:“明白了,要是出來了,我們就可以下手了?!?
金角道:“動手?不,我們不用動手的。日游神找他接班,絕對有問題……估計(jì),那家伙就是在算計(jì)兔子。只要促成了,這兔子不死也要扒層皮?!?
銀角恍然大悟道:“原來如此!那八卦爐?”
“只要他出來,我們跟日游神商量好,他一復(fù)位,兔子自然不再是日游神,又不在御花園,你我立刻出手……嘿嘿?!苯鸾堑馈?
銀角笑了:“高……實(shí)在是高!這樣一來,我們也不算襲擊天神,又能拿回八卦爐,輕輕松松不費(fèi)勁,哈哈……”
金角道:“沒錯(cuò)?!?
“真的假的?”秦壽不信金角,看向繞藤和白紋。
繞藤和白紋連連點(diǎn)頭道:“的確如此,不過也有風(fēng)險(xiǎn),畢竟那么多的因果……”
聽到因果,秦壽的心跳的更快了,別人怕因果,他才不怕呢!只要因果夠多,就憑借他手上存的資源,隨時(shí)可以再次晉級!只要實(shí)力上去了,他怕誰啊?
眼看著日游神快要走遠(yuǎn)了,秦壽叫道:“日??!”
日游神身子一晃,差點(diǎn)又倒了,心頭大罵:“死兔子,你給我等著!”
然后,日游神回頭道:“干啥?”
“你看,你自己都承認(rèn)了,那以后我就叫你日了?!鼻貕劾硭?dāng)然的道。
日游神知道斗嘴斗不過兔子,干脆問道:“你到底要干啥?”
秦壽笑道:“不干啥,你這工作,兔爺我干了!”
“真的?”日游神驚訝的問道。
秦壽一仰頭道:“當(dāng)然!”
日游神笑了,一揮手一塊令牌飛向秦壽。
秦壽抬手接住,只見那是一塊黑白兩面的令牌,白色面刻著一輪太陽,上面有個(gè)日字;黑色面刻著議論月亮,上面寫著夜!
秦壽咋舌道:“果然是日啊……”
日游神老臉一黑道:“這是日夜令牌,令牌在手,你就是日夜游神。出入三仙路,沒有人會阻你……同時(shí),日夜令牌有幾個(gè)功能,第一,它附帶日月流光神行術(shù),一旦開啟,你的速度會達(dá)到極致。
第二,在黑夜,你可以通過令牌達(dá)到夜游無形的效果,也就是隱身,不過遠(yuǎn)比隱身術(shù)高明的多。
第三,地仙界浩瀚無比,光靠飛是不行的,你可以依靠日夜令牌隨意使用任何傳送法陣前往各地。
好了,該說的我都說了,拜拜了!”
說完,日游神撒腿就跑了,仿佛生怕秦壽反悔似的。
秦壽摸摸下巴,想了想,他是真的沒發(fā)現(xiàn)這里面有什么陷阱……于是坐在門口,美滋滋的研究起日夜令牌來。將神識探入日夜令牌,秦壽立刻感受到了日游神的氣息,還有一些小蝙蝠的影子,也就是那群夜游神了。
這些影子證明這令牌還是日夜游神的,但是秦壽的神識進(jìn)入后,這些影子引導(dǎo)著秦壽掌握了日夜令牌的臨時(shí)使用權(quán),同時(shí)一段段的信息、咒語也進(jìn)入了秦壽識海中。
那是開啟日夜令牌各項(xiàng)功能的咒語……
早在封神大戰(zhàn)時(shí)期,就流行借用法寶一說。但是借的法寶,終究是借的……
如果借出去,人家不還了怎么辦?豈不是很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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