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壽帶著幾分哭腔的道:“師父,放心吧……你徒弟在外面,只有欺負(fù)人的份,沒人敢欺負(fù)我!”
魯班哈哈大笑道:“干的漂亮!不過我告訴你啊,咱們雖然是一群粗人,但是粗人不干粗事,凡事還是要以理服人?!?
秦壽一愣,道:“師父,你說的這個理,到底是個什么理?我現(xiàn)在有點(diǎn)懵?!?
魯班摸了摸德子樓,嘿嘿笑道:“天下的道理都是狗屁,一切的道理都在這力上!有力,才有理!沒力,光有理,那是找揍去了。”
秦壽聞,微微點(diǎn)頭道:“懂了?!?
啪!
魯班又是一巴掌掄過去道:“懂了,還不拿酒孝敬你師父我?”
秦壽一陣無語道:“師父你這不講理啊……”
魯班道:“我比你力大,我就是道理!咋的?講一下?”
秦壽果斷認(rèn)慫,又拿出四壇子從廚神那帶來的美酒。
這一次,魯班沒有一個人都喝了,而是叫來魯一、魯二,師徒四人坐在德字樓上,喝著酒,賞著那天空中的一輪緩緩升起的月!一聊就已經(jīng)是半夜了……
這一晚上,秦壽又沒回家,師徒四個人躺在德字樓上,一個個擺成大字型,就這么吹牛逼到了快要天亮,然后四個家伙一起打著一個比一個響的呼嚕到了天亮。
只不過天亮的時候,邊上多了一名女子,女子輕輕的擦拭著兔子的臉。
秦壽緩緩睜開眼睛,只見嫦娥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這里,真抿著嘴似乎有點(diǎn)氣,又有點(diǎn)無奈的道:“又不回家?!?
秦壽呲牙一笑道:“這個……喝多了,睡過頭了?!?
嫦娥捏了捏秦壽的臉頰道:“好點(diǎn)了么?”
秦壽用力的點(diǎn)頭道:“必須好點(diǎn)了,你咋找來了?”
嫦娥坐在秦壽邊上道:“我去廚神那找過你,廚神說你沒回家,應(yīng)該是來這邊了?!?
秦壽一愣,道:“他知道?”
嫦娥笑道:“我離開的時候,廚神說,你這小子太摳門,拜訪老師只帶十壇酒,都不夠魯大師一人喝的?!?
秦壽還沒說話,就聽邊上傳來魯班的咆哮聲:“十壇?兔子,你竟然還藏私?另外五壇呢?快給我拿出來!”
秦壽一陣無語,苦笑道:“師父,我還有一個師父要拜訪呢,你總得給我留點(diǎn)吧?”
魯班一愣,撓撓頭道:“可是書山文曲宮的文曲星?”
秦壽道:“啊?!?
魯班想了想道:“罷了,我這也沒什么給你拿去當(dāng)禮物的,這酒我先忍著。啥時候去?告訴我一聲。”
秦壽道:“師父,我準(zhǔn)備一會就去?!?
魯班道:“一會去不如現(xiàn)在就去!”
秦壽仔細(xì)看著魯班,道:“師父,你不會是生我氣了吧?”
魯班兩眼一翻道:“生你大爺個氣!你要去,咱們就趕緊出發(fā)!到了那邊,還能接上昨天晚上的酒勁,趁著酒蟲沒醒,我們繼續(xù)過把癮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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