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白無常也不胡編亂造,而是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,說完了,還補(bǔ)充了一句,道:“其實這就是個誤會?!?
秦壽瞇了瞇眼睛,輕輕的撫摸著手里的哭喪棒道:“誤會?陽壽是可以隨便填的么?判官就能草菅人命么?”
白無常跟著點頭道:“就是,判官應(yīng)該公正公平才對,哪能這樣呢。這事兒小的也說過他,不過不管用啊。兔爺,要不您親自去找崔判官聊聊?”
秦壽對白無常一咧嘴,道:“你是不是想我進(jìn)了地府后,你找人來收拾我?”
白無常眼神略微一陣慌亂,不過馬上叫道:“怎么可能?兔爺,我說的句句屬實??!千真萬確,但凡有一句假話,天打雷劈,陰魂消散,永世不得超生?!?
秦壽聽到這里,也有點信了這白無常了,不過還是問道:“我朋友他們怎么樣了?”
白無常馬上道:“我們?nèi)サ臅r候,他們都挺好的?!?
秦壽看向黑無常,黑無常跟著單頭,顯然剛剛的一頓揍沒有白打,他現(xiàn)在有點回過味來了,知道現(xiàn)在誰是爺。
秦壽點點頭,掏出日夜游神令牌來扔給白無常,問道:“這個認(rèn)識么?”
“日夜游神?!您是天神?!”白無常看清楚后,嚇得手一哆嗦!地府從建立以來,雖然勾魂有點小隨意,但是還從未勾過天神的魂。天神的壽命,那是玉帝定的,玉帝不讓他們死,哪家閻王敢亂觀?
這一刻,白無常的腦門上全是冷汗,衣服都濕透了,他知道,這次的事情恐怕要大條了。
黑無常連忙爬起來,看了一會后,也是一陣哆嗦,顫顫巍巍的問道:“日……日……日……那個,神啊……”
秦壽揮手就是一棒子,道:“舌頭捋直了再說!日神?你小子想法很多啊!”
黑無常帶著哭腔道:“兔爺,我沒那個意思……我……我真不知道你是天神啊?!?
白無常也道:“就是啊,小的要是知道您是天神,給小神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。”
這話秦壽還是信的,畢竟,他這日夜游神令牌來的不正規(guī),估計整個天庭都沒幾個人知道他頂了原日夜游神的神職。
既然弄清楚情況了,一肚子氣也發(fā)泄的差不多了,秦壽也不想繼續(xù)難為這兩個家伙了,于是道:“罷了,這件事就這樣吧,我暫且不追究。對了,兔爺我該怎么回去啊?”
黑無常道:“我們現(xiàn)在就是在您睡覺的地方的地下,這里的空間是鬼門關(guān)開啟后撐起的一片臨時空間。怎么說呢,就好像陰曹地府是一條船,地下就是水,把船放水里,自然會排出一小片空間來,但是這空間其實不是地仙界的,而是陰曹地府的?!?
秦壽一聽,有些懂了,隨后猛然瞪大眼睛問道:“陰曹地府跟地仙界不在一個世界?”
黑白無常一臉錯愕的看著秦壽,仿佛在說:這你都不知道?
秦壽看兩人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,馬上又問道:“不是一個世界,那么,你們那里可被人搗亂過?我是說地仙界的那些妖怪什么的。地仙界有人獵殺天神的事情你們知道么?”
黑白無常傲然的仰起頭道:“地府有地府的規(guī)矩,有無數(shù)陰神,無數(shù)鬼兵,大陣萬千,更有十殿閻羅坐鎮(zhèn),還有酆都大帝以及各方鬼將鎮(zhèn)守,誰敢來地府鬧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