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變化非常慢,阿修羅王也只是覺得這兔子原本溫?zé)岬纳眢w出現(xiàn)了些許涼意而已,但是他并沒有在意。
濕婆見此再也無法淡定了,驚呼道:“該死!我怎么把這個茬給忘記了?天下怨念最深的活靈怨血莫過于血神子,大師兄捅大簍子了!”
說話間,濕婆大叫道:“阿修羅王,快打暈他!”
阿修羅王一愣,狐疑的看著濕婆,道:“你又想耍什么花招?”
濕婆已經(jīng)沒空跟阿修羅王說廢話了,瞬間閃到了秦壽身后,手起掌落!
阿修羅王冷哼一聲,一甩兔子,竟然帶著秦壽躲開了這一掌!同時冷笑道:“濕婆,你是越活越活回去了,怎么?想殺人滅口么?”
同為冥河教主四大弟子之一的大梵天呵呵笑道:“濕婆,你這就有點太沒意思了,既然動手了,那就動手了,何必遮遮掩掩的?”
欲色天嘿嘿笑道:“就是……我們修羅一族可沒有造反一說,既然動手了,也只有打得過打不過一說,你這殺個兔子,算什么?”
聽到這些話,濕婆頓時氣的夠嗆,怒道:“你們知道個屁!這只兔子不一樣!阿修羅王,你還能聯(lián)系上你的血神子么?”
阿修羅王一愣,隨后眉頭皺起,接著驚呼道:“怎么可能?”
此話一出,大梵天、欲色天紛紛疑惑的看了過來,問道:“阿修羅王,怎么了?”
阿修羅王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兔子,道:“我辛辛苦苦修煉出來的血神子入了這兔子體內(nèi)后就失去聯(lián)系了!”
大梵天不敢置信的道:“這怎么可能?血神子乃是老師畢生心血,是普天之下第一魔功,不死不滅的存在……一旦進(jìn)入人體內(nèi),頓時吸干對方的三魂六魄,將對方的肉身煉成血神子……不對!血神子進(jìn)入兔子體內(nèi)這么久了,他怎么一點變化都沒有?”
欲色天也道:“的確,他不是應(yīng)該變成干尸,然后血化的么?可是……”
“別廢話,打暈他!”濕婆怒吼,轉(zhuǎn)身又是一掌!
阿修羅王此時此刻也感覺出事情不妙了,不過他并不在意,而是一拍懷里的太阿劍,傲然道:“當(dāng)年師父懷抱阿鼻、元屠兩把神劍而生,我這太阿乃是家?guī)熌7掳⒈恰⒃罒捴贫?,可斬天滅神,這兔子就算有古怪,我何懼之有?!”
說話間,阿修羅王已經(jīng)將秦壽扔到了身后,太阿劍橫檔,劍鞘一陣,一道璀璨的劍氣隔著劍鞘就迸射而出,濕婆悶哼一聲連忙后退躲避鋒芒,同時焦急的吼道:“阿修羅王,你這是在作死!”
當(dāng)著無數(shù)修羅的面,被人如此說,阿修羅王再也不淡定了,怒視濕婆道:“濕婆!我乃修羅族第一魔王,冥河教主第一親傳弟子,修羅族第一強者!給你一個機會收回剛剛的話!否則,你要為之付出代價!侮辱修羅者死!”
濕婆氣的直跺腳,指著秦壽正要說什么……
大梵天道:“濕婆,你剛剛的話未免太過了。一只兔子而已,就算有些古怪,終究也不過是一只兔子而已。難道你覺得,我們在場這些人,奈何不了一只兔子?還是說,你覺得我們修羅族已經(jīng)廢物到連只兔子都對付不了?”
欲色天跟著道:“濕婆,若是來的是玉帝,我們或許忌憚幾分。不過一只兔子而已,你未免太小題大做了。這一次我站在大師兄這一邊,我倒要看看,這兔子,究竟有什么古怪!竟然能夠讓四師弟如此驚慌,辱沒了我修羅的威風(fēng)!”
濕婆聽到這些話,氣的已經(jīng)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了,最終指著秦壽說了一句:“你們這些笨蛋!我們雖然沒有修煉過完整的血神經(jīng),卻也看過血神經(jīng)的總綱吧?你們難道忘記了血神經(jīng)總綱最后一句是什么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