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人都調(diào)走了?。 ?
葉軒神色不變,直接邁步,朝著白色建筑走去。
建筑大門敞開,葉軒邁步進入,其內(nèi)建筑風(fēng)格,就是一座巨大宮殿。主廳有著兩排大理石石柱,每排六根,上面雕刻著各種奇異雕紋,野獸、太陽、赤身的男人女人,看起來,充滿著異國風(fēng)情。
而隨著葉軒走入,嘎吱嘎吱,原本敞開的大門,緩緩關(guān)上,宮殿的燈光,頓時暗下來。
葉軒向前看去,前方是自下而上的階梯,而在階梯頂端,則是一個金屬打造的黑色王座。
王座精致無比,貴氣不凡。
一個男人正坐在上面,雙腿交疊在一起,居高臨下,微低著頭,面容冰冷異常的看著葉軒。
這男人四十歲左右,臉龐黝黑,方方正正的臉,鼻梁高挺,看起來胡子拉渣的。一雙藍色瞳孔,沒有絲毫感情,仿若一條毒蛇。他穿著一身墨綠色作戰(zhàn)服,作戰(zhàn)服上有著早已經(jīng)干涸的血跡,不知道是誰的血,染在了上面,好似有無數(shù)冤魂,在他周圍纏繞、咆哮。
他腰間束著作戰(zhàn)腰帶,雙腳上穿著黑色作戰(zhàn)靴,王座旁邊,斜靠著一把黑色m416。
看到這男人的的第一眼,葉軒就感覺一陣寒氣,撲面而來。
就好像一條眼鏡蛇蛇王,對著他吐信,大嘴張開,露出恐怖獠牙,讓人脊背發(fā)涼。
“你就是葉軒?”
男人俯視葉軒,開口了,聲音在宮殿回蕩,冰冷、充滿壓迫性,仿若毒蛇,在脖頸,耳邊纏繞、游走,讓人渾身忍不住發(fā)寒,顫抖。
“眼鏡蛇的團長,托尼?”
葉軒負手而立,目光看向男人,神色淡然。
“哦?看來你對雇傭兵,確實有些了解?!蓖心嵫壑?,出現(xiàn)一絲意外。
“你知道這座宮殿,是怎么來的嗎?”托尼看了看周圍,漫不經(jīng)心開口問道,好像根本不把葉軒放在眼中。
還沒等葉軒回答,他又是自顧自開口了:
“這座宮殿,據(jù)說有著上百年歷史了,在民國時期,這里曾經(jīng)是華海的法租界。宮殿,也是由法國人建造的。不過想想,你們?nèi)A夏人近代史,還真是悲哀,簽了那么多喪權(quán)辱國的條約,割讓了那么多地,死了那么多的人?!?
“沒辦法,誰讓你們生來注定,就是低賤的人種,有這種痛苦的遭遇,也屬正常。”說完之后,托尼看著葉軒,面無表情繼續(xù)道:
“對于你們這些低賤的人種,我的態(tài)度,本來是蔑視的。但你是我的對手,我在眼鏡蛇的教導(dǎo)就是,只要是對手,就不可輕視,所以我不會輕視你?!?
“畢竟你們?nèi)A夏,人種雖然低賤,但也出過一些傳奇人物,比如說在我們雇傭兵世界,高高在上的那幾位,其中就有一名華夏人?!蓖心崧曇?,忽然嚴肅幾分。
“你喊我過來,就是要和我說這些廢話嗎?魏紹呢?”葉軒看了一眼托尼,面無表情道。
“魏紹?哦,說了那么長時間,倒是把你的兄弟忘記了!”
托尼輕輕拍了拍手,啪啪啪!
宮殿陰影中,頓時走出來一個金發(fā)男子,一出現(xiàn),就用怨毒的目光,盯著葉軒:
“葉軒,又見面了!”
正是安德里,隨著他走過來,可以看到他的右手還抓著一只腳,正是魏紹!
魏紹躺在地上,一動不動,任由安德里拖動著,他渾身是血,臉被打的不成人形,手臂之上,還能看到里面森森白骨,隨著拖動,地上也是出現(xiàn)一條長長的血跡。
見到這一幕,一抹冰冷至極的森冷、殺意,從葉軒眼中一閃即逝。
“你的兄弟,給你。放心,我們眼鏡蛇說到做到,你既然來了,他就死不了!”
安德里隨手一甩,嗖一聲,魏紹被安德里狠狠甩了過來。
葉軒一抬手,魏紹輕飄飄被他接住,放在地上。
“嘿嘿,他現(xiàn)在沒死,至于待會死不死,我們就不能保證了?!卑驳吕锖俸僖恍?,聲音中充滿譏嘲:
“葉軒,那天我就說過,得罪了我們,你不會有好下場?!?
對于安德里的話,葉軒直接無視,他蹲下身子,九龍經(jīng)內(nèi)勁緩緩注入魏紹體內(nèi),眉頭頓時一皺,一股森冷寒意,從他身上,散發(fā)了出來。
魏紹的傷勢太重了!
他的雙臂,應(yīng)該被利刃劃過,露出森森白骨。
臉也被打的顴骨出現(xiàn)裂縫,鼻梁碎掉,眼珠腫脹。而胸膛上,則滿是通紅拳印,肋骨都是斷掉了幾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