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些,許妃蓉便愈發(fā)自責(zé),泫然欲泣的模樣,看的葉軒一陣心疼,干脆將女人直接抱進了懷里。
“你放開我,你這個混蛋,嗚嗚嗚……”
許妃蓉掙扎了幾下,根本掙扎不開,氣急之下干脆哭了出來。
葉軒嘆了口氣,沉聲道:“妃蓉,我知道剛才的舉動讓你很生氣,但我當(dāng)時真的是為了救你,現(xiàn)在你先冷靜一些,我們還在游輪上,還有很多麻煩等著我們解決!”
“如果我們這次能完好無損的回去,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,到時候要殺要剮,我悉聽尊便!”
聽到這句話,許妃蓉哭聲猛地一頓,而后才想起兩人現(xiàn)在的處境。
她沉默了半響,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,道:“我知道了,你先松開我?!?
葉軒松了口氣,放開了懷里的女人。
許妃蓉抬眼看了男人一眼,又急忙移開了視線,心里一陣暗惱。
這家伙,居然以為她生氣,她哭鬧是因為他摸了自己,其實那只是一個小小導(dǎo)火索。
真正讓許妃蓉感到不安和難過的,是她對葉軒的一系列舉動并不排斥。
相反心里還有一陣莫名的小歡喜,這才讓她真正害怕的事情,她害怕自己對葉軒,動了感情。
“我們先下去吧,下面的舞會也快結(jié)束了,是時候看看王乾川到底要搞什么鬼了!”葉軒遞了一張紙巾給許妃蓉,輕聲說道。
許妃蓉臉蛋紅紅的應(yīng)了一聲,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,隨后跟在葉軒身后朝底層甲板走去。
二人再度來到大廳時,舞會果然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。
光線明亮的大廳內(nèi),王乾川正站在中間的高臺上,拿著話筒和大家談笑風(fēng)生。
他看到葉軒和許妃蓉出現(xiàn),眼底掠過一抹微不可查的冷意。
“各位,舞會結(jié)束了,我相信大家都想知道接下來的節(jié)目是什么吧?”王乾川笑瞇瞇的問道。
眾多賓客紛紛點頭附和,很好奇今天這場游輪盛會,到底還有多少花樣。
王乾川哈哈一笑,沖眾人道:“那這里,小老頭還得繼續(xù)賣個關(guān)子,希望大家可以理解?!?
“接下來呢,我會讓服務(wù)生送上美酒和甜點,大家都是華海商界的精英人物,不妨先交流一下,說不定還能達成一兩項合作,那豈不是皆大歡喜?”
眾人一聽,雖然對王乾川所謂的“賣關(guān)子”很感興趣,但也知道既然王乾川不愿意說,他們問了也是白問。
反正主人有安排,那他們這些做客的,安心享受就是。
緊跟著,大廳里響起優(yōu)雅輕音樂,一個個服務(wù)生推著手推車走進大廳,推車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酒和甜品,看的人食指大動。
葉軒不顧許妃蓉反對,緊緊握著她的玉手,命令她寸步不離跟著自己。
許妃蓉心里不愿,但清楚隨著這艘游輪離公海越來越近,王乾川面具下的獠牙也將徹底露出,所以這時候還是別耍性子好一些。
眼下,大廳里的一眾賓客已經(jīng)端著從法國酒莊空運過來的窖藏美酒,和周邊一兩位相識的熟人交談起來。
葉軒本想帶著許妃蓉去角落的位置,但就在這個時候,王乾川突然帶了兩名穿著西裝,戴著墨鏡的高壯男子走了過來。
“許小姐,葉先生?!?
王乾川臉上掛著友好的笑容,走到葉軒和許妃蓉面前。
“王家主,初次見面,別來無恙啊?!?
葉軒淡淡一笑,盯著眼前的老者說道。
王乾川擺了擺手,苦笑道:“葉先生千萬別這么說,之前子衿不懂事,給葉先生您和許小姐帶來許多困擾,我這個當(dāng)爺爺?shù)模睦飅過意不去啊。”
“無妨?!?
葉軒嘴角咧開,笑容透著一抹深意道:“以后,他再也沒這個機會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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