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廣達狼狽地摔在地上,雙手捂著腹部,嘴巴大張,卻痛到一絲聲音都發(fā)不出來。
“這一拳!是為那些受無辜牽連的病患打得!”葉軒冷冷道。
隨后他再一次揪著林廣達的衣領(lǐng),將他拋了出去,一腳踹出!
砰!
林廣達胸口挨了一腳,身子倒飛而出,撞在房間墻壁上又彈了回來,狠狠跌在了地上。
這一刻,他感覺胸口的骨頭都跟斷了一般疼痛無比。
“這一腳,是為那些受你牽連,暫時不能去制藥廠上班的員工踢的!”
話音一落,葉軒再度上前,揪住了林廣達的衣服。
林廣達已經(jīng)頭暈眼花了,嘴角甚至溢出了一抹鮮血。
但當(dāng)葉軒將他提起來時,他渾身一顫,嚇得立即恢復(fù)了精神,大聲求饒道:“別打了,別打了,我可以告訴你們誰是主謀,求求你別打了,我快要痛死了!”
聽到這話,許妃蓉才從外面走了進來,道:“葉軒,放他下來吧?!?
葉軒冷笑一聲,將林廣達丟到了地上。
“快說,要是敢有一絲隱瞞的地方,那就別怪我繼續(xù)了!”
林廣達聞,身子不禁顫了一下。
他先是畏懼的看了葉軒一眼,旋即將目光轉(zhuǎn)向一旁的許妃蓉,低下頭,囁嚅道:“是市察局的陳瑩陳主任,是她半個月前找到我,說給我一大筆錢,讓我想想辦法,讓這家制藥廠出點事故?!?
“陳瑩?”
聽到這個名字,葉軒和許妃蓉頓時想到上次在劉叔和王姨的糖油粑粑店鋪里,和那女人相遇的場景。
“沒想到居然是她?!?
葉軒手指拖著下巴,有些無奈地說道。
他想了想,還是掏出電話,找到沈一川的號碼。撥通了過去。
“喂,軒哥?”
電話剛一接通,就傳來沈一川有些疲憊的嗓音。
葉軒皺了皺眉,輕笑道:“沈一川,你這是怎么了?當(dāng)老大怎么當(dāng)成你這副有氣無力的樣子?我記得以前給你打電話,你不都在打麻將嗎?”
聽到葉軒的話,沈一川苦笑一聲,道:“軒哥,可能紹哥還沒把這件事跟您講,但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老大了?!?
“我把我負(fù)責(zé)的那塊勢力托付給了我的心腹,然后我就回了鄉(xiāng)下,現(xiàn)在只是一個普通的莊稼漢而已?!?
“你說什么?”
葉軒挑了挑眉,沒想到沈一川居然已經(jīng)退出道上勢力了。
說實話這還是讓有些意外的。
似乎知道葉軒疑惑,沈一川解釋道:“半個月前,我老婆和我離婚了,我知道自從兒子死后,她整個人都在崩潰的邊緣,卻因為我的問題壓抑著情緒?!?
“我也知道她在酒吧里宿醉,最后和別人開了房,但是我都不怪她,因為那是我無能,那是我欠她的?!?
“本來我只想從今以后好好對她,好好補償她,沒想到半個月前,她從外面回來,沖我發(fā)了一大通火,然后態(tài)度十分堅定的要和我離婚,我本來還不同意。”
“結(jié)果沒過幾天,她娘家居然來人了,然后……又發(fā)生了一些事情,總之,最后我們還是離婚了。”
聽著沈一川話里的無奈,葉軒猜到陳瑩的娘家人,肯定動用了一些特殊的方法。
他想了想,道:“沈一川,既然你和你老婆離婚了,那我就沒什么顧忌了,她這邊已經(jīng)對我進行報復(fù)行動,我會以我的方法處理,希望你可以理解?!?
聽到這話,沈一川那邊支吾了幾聲,隨后道:“軒哥,我明白了,我不會怪你的?!?
葉軒嗯了一聲,便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“怎么樣了?”
許妃蓉知道葉軒是給誰打電話,所以直接問道。
葉軒苦笑了一聲,道:“看來是半個月前我們和陳瑩的那次碰面,讓她堅定了報復(fù)我的決心,回去就和沈一川離婚了,所以現(xiàn)在沈一川也沒辦法阻止她,只能靠我們自己了。”
“這樣更好?!?
聽完葉軒的話,許妃蓉卻是語氣冰冷道。
“她的兒子明明不是你殺的,卻非得把責(zé)任推給你,現(xiàn)在更是拿我的制藥廠開刀,害的那么多無辜家庭受牽連,這種女人若太輕易放過她,我良心都會不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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