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在華海一棟高逾百層的寫字樓中。
有一家傳媒公司正燈火通明,通宵加班加點的做著對抗賽的實況轉播。
此時雖然已是深夜,但大都市里,仍有很多人作息是日夜顛倒的,所以此時觀看對抗賽的觀眾仍有很多。
所以這些負責轉播的媒體公司,可不敢有什么懈怠的情緒。
這時,在一間辦公室里,一名穿著襯衣系著領帶,胡子拉碴地男人正在無聊的點著鼠標。
突然,一封郵件發(fā)到了他的郵箱里。
他點開一看,才發(fā)現(xiàn)是自己在前線負責操控無人機的同事發(fā)來的。
“切,把視頻剪輯下來發(fā)給我干嗎,這不有病嗎?”
男子打了個大大的哈欠,滿臉疲憊地點開了視頻。
結果一看到視頻內容,他整個人頓時來了精神。
只見在一片郁郁蔥蔥地竹林中,兩道穿著華夏軍隊特戰(zhàn)服的身影,正抱在一起做著一些羞于表的事情。
由于無人機攝像頭有夜視效果,所以將正在親熱中二人的模樣拍攝的無比清晰。
“我靠,熱點頭條??!”
男子搓了搓手,興奮的難以自抑。
他仿佛已經(jīng)看到這條新聞一旦編輯好發(fā)出去,會吸引來多少點擊和關注。
沒準他就能升職加薪,當上報社總編,換上蘭博基尼,贏取白富美,走向人生巔峰了。
正當他yy的正嗨時,腦子里一個激靈,恍然醒轉過來。
“不對,眼下正值對抗賽期間,上頭的意思是想通過對抗賽,讓民眾對華夏軍方的信心上升,對國家的信心上升!”
“這時候自己如果曝出這類相當于丑聞一樣的新聞,哪怕引起了極大的轟動,可在那之后,他還能有命活嗎?”
想到這個,他腦門頓時冒出一陣冷汗。
他甚至都沒多想,就趕緊把電話打給了前線的員工。
“嘿嘿,裴哥,視頻怎么樣,是不是看的很過癮啊?”電話剛一接通,就傳來一道猥瑣的笑聲。
裴俊男皺了皺眉,嗓音沙啞低沉道:“小余,這個視頻你有沒有備份?”
聽到電話里這沙啞的語氣,名叫余飛的攝影師愣了一下,而后道:“沒有啊,我剛拍到這個視頻,就趕緊剪輯好給你發(fā)過去了,怎么,裴哥,視頻不能用嗎?”
裴俊男深吸一口氣,壓低嗓音道:“小余,你聽著,不但這個視頻不能用,你自己也得把你看到的,記著的畫面,全部忘掉,就當從來沒發(fā)生過,聽懂我的意思嗎?”
“裴哥,為什么……”
“沒有為什么,你只要知道,我們做媒體這一行的,一定要清楚自己的底線在哪兒!”
“這個國家雖然論自由,但自由是有框架的,你這個視頻,已經(jīng)超出自由的框架了,清楚嗎?”
聽到平日里跟他嘻嘻哈哈沒個正行的主編,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。
余飛也慌了,他只是無意中拍到的這個視頻,本以為能借此發(fā)一筆橫財,至少也要在攝影界出個名,但現(xiàn)在,他卻似乎拿到了一個燙手山芋。
“我……我知道了,我不會泄露的!”余飛唯唯諾諾地說著。
裴俊男應了一聲,隨后才掛斷了電話。
旋即,他又點開視頻看了一遍,片刻之后,他關掉視頻,動作熟練的將這個視頻拖進了回收站。
原本準備清空回收站的他,不知想到了什么,又點開回收站,將視頻恢復了回去。
跟著上傳到自己云盤備份了一遍,這才把原視頻給徹底刪除。
這是他工作多年養(yǎng)成的習慣,不管有沒有用先留一手,要后面派不上用場再刪除,也是一樣的。
太行山脈內。
葉軒還不清楚他和南芊芊親熱的畫面,居然真的被人拍到了。
眼下,他腳下踩著一名殺手的尸體,站在一根竹子下等著其他人回來。
片刻之后,不斷有人影從四面八方趕回來,正是戰(zhàn)狼和金劍兩支特種大隊的人。
再過了一會兒,李佳澤和李佳陽也帶著人趕了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