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部長,你還有什么事嗎?”許妃蓉看著這個男人,語氣清冷的問道。
此時,會議室里除了許妃蓉,就只有這個新加入公司不久的男人,他坐在座位上,老神在在的品著茶,輕笑道:“總裁,這次的事件據(jù)我的經(jīng)驗判斷,并非是商場上的惡意競爭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應(yīng)該是蓄意打擊報復(fù)?!?
“所以呢?”許妃蓉柳眉皺了起來。
她當然知道這是報復(fù),如果只是商場競爭的話,那就好辦了。
“所以我想,我應(yīng)該可以為你提供極大的幫助,畢竟在這個領(lǐng)域,我是專業(yè)的。”孟海濤還以為許妃蓉不清楚此次事件的真相,話里話外不禁透著一股得意的味道。
誰知,許妃蓉卻輕輕擺手,直道:“不必了孟部長,這次事件已經(jīng)超出你能處理的范圍,你對公司的積極我看到了,先回辦公室去吧?!?
說完,她便從座椅上起身,準備去辦公室思考對策。
結(jié)果從孟海濤身后經(jīng)過時,孟海濤竟直接從椅子上起身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等一等,總裁!”
孟海濤急了,他是首都政法大學(xué)畢業(yè)的博士,是鼎鼎有名的律界精英!
但他拒絕了那么多大公司伸出的橄欖枝,主動到華海這邊,來傾城公司應(yīng)聘,不就是為了眼前這位貌美如花的總裁嗎?
現(xiàn)在好不容易有機會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能力和優(yōu)秀,他又怎么甘心錯過?
“你放開!”
手腕剛被抓住,許妃蓉立即就惱了。
她使勁一甩,孟海濤竟不受控制的朝一側(cè)撲去,一個趔趄狠狠摔在地上,摔了個狗啃泥。
“哎呦!”
他嘴里發(fā)出一聲慘叫,回頭看去時,卻對上了許妃蓉那雙冰冷的眸子。
“總裁,我……不好意思,我剛才不是有意的?!泵虾泵忉尩?。
許妃蓉卻冷哼一聲,道:“不用解釋了,去人事部把這個月的薪水結(jié)了,自己離開吧?!?
話音一落,她便干凈利落的離開了會議室,留孟海濤瞠目結(jié)舌地坐在那兒,張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許久,他才從被開除的震驚中反應(yīng)過來。
他噌的一聲從地上站起來,剛想去找許妃蓉理論,會議室的門卻被人推開,總裁秘書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她站在孟海濤面前,語氣不帶任何感情的道:“孟部長,請和我去人事部吧,總裁讓我來督促你辦理離職手續(xù)?!?
“什么?”
孟海濤瞪大了雙眼,怒道:“總裁真的要開除我?”
“總裁的任何決定都是經(jīng)過深思熟慮的,孟部長不必質(zhì)疑。”秘書依然是那副淡定的語氣,臉上的表情也跟機器人一樣,看不出一點波瀾起伏。
“怎么可能?”
孟海濤大叫了起來,“總裁肯定是氣頭上做的決定我又沒犯錯,為什么要辭退我?!”
不就是拉了一下手腕嗎,這算什么錯?
孟海濤心里萬分不甘心的想到。
隨即,還不待秘書說話,他便繞過對方,想去總裁辦公室找許妃蓉理論。
然而,他剛走到門口,就看到兩名保安站在門口,眼神漠然的看著他。
“你們要干什么?”孟海濤怒道。
“孟先生,請不要讓我們?yōu)殡y?!眱擅0策种煺f道。
他們更直接,連孟部長都不喊了。
“好,好,好!”
孟海濤氣的身子發(fā)抖,指著面前的保安道:“你們好樣的,許妃蓉也是好樣的,你們給我等著!”
話音一落,他便憤然的朝辦公室走去,顯然是去收拾東西了。
待他離開以后,秘書去總裁辦公室,向許妃蓉匯報了情況。
許妃蓉默默點了點頭,沒有說話。
這并不是她小題大做。
如果孟海濤真心是為了公司的利益擔憂,那許妃蓉絕不會如此草率的將其開除。
很明顯,這個男人是對她別有意圖,才表現(xiàn)的對公司這么上心。
這樣的人,她見的多了去了。
如果剛才許妃蓉沒有甩開他,只是輕輕的呵斥,孟海濤絕對敢打蛇隨上棍,做出更過分的舉動。
這種人心里那點齷鹺的念頭,都已經(jīng)直接到不用猜測的地步了。
收回思緒,許妃蓉正準備從網(wǎng)上查一查和瀚海集團有關(guān)的事情,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響起。
她拿過手機看了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是一個陌生的號碼。
眉頭微微一擰,許妃蓉猶豫了一下,接通了電話。
“許總裁,您好?!?
電話剛一接通,那頭就傳來一道沉穩(wěn)的嗓音。
“你是?”許妃蓉疑惑道。
“我是顧書記的秘書,我姓梁。”對方說道。
“顧書記?”
許妃蓉微微一愣,而后突然想起,這顧書記不正是華海新上任的一把手,顧龍山嗎?
想到這個惹人厭的男人,許妃蓉柳眉擰了一下,問道:“梁秘書找我有什么事嗎?”
“是這樣的,顧書記在家里舉辦了一場私人性質(zhì)的晚宴,想邀請您去參加?!绷好貢f道。
“不好意思,我沒空?!痹S妃蓉語氣一下子冷了下來,毫不猶豫說道。
隨后她就準備掛電話。
結(jié)果就聽到梁秘書的聲音傳來:“許總裁,我們書記知道您會拒絕,他讓我告訴你,宴會并非只宴請您一人,還有一位姓姚的先生,也很想見見您。”
聽到這話,許妃蓉掛電話的動作微微一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