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杯紅酒喝進(jìn)去,酒精還來不及起作用,就讓她用內(nèi)氣給化解了。
當(dāng)然為了不讓人看出端倪,她還是留下了一絲酒精。
而在這絲酒精的作用下,許妃蓉嬌顏紅若桃花,美眸泛起一層朦朧的水霧,美艷不可方物。
顧龍山當(dāng)即就看的自吞口水,恨不得立即就把眼前的美女拖進(jìn)房間里,做一些他早就期待已久,卻一直沒機(jī)會做的事情。
“姚先生,現(xiàn)在我們可以來談一談?wù)铝??!?
正當(dāng)顧龍山想入非非的時候,許妃蓉那因?yàn)榫凭绊?,而柔和了幾分的嗓音響了起來?
姚云峰放下酒杯,沉聲道:“行,那就來談一談這事情該怎么處理吧!”
“首先,我的兒子是被你丈夫,也就是那個葉軒一腳踢下樓的!”
“他的死,葉軒有著不可推脫的責(zé)任,也就是他運(yùn)氣好不在國內(nèi),否則,現(xiàn)在我們就不是在這種地方喝酒了!”
說這段話的時候,姚云峰話里話外都透著一股濃濃的威脅意味。
其實(shí)就是在提醒許妃蓉,如果想要姚家放過葉軒,就得做好大放血的心里準(zhǔn)備。
許妃蓉神情淡然,她嘴角微微勾起,道:“姚先生,我是來和你談事情的,不是來聽你放狠話威脅我的?!?
“不過你喪子悲痛,我可以體諒你這種不禮貌的行為,但是這并不代表,我就接受你對我,以及我丈夫的誤解和誣陷!”
“我再重申一次,姚明俊的死,和我,還有我丈夫沒有關(guān)系!”
“他是被其他人殺死,然后下了蠱來找我麻煩,想要傷害我,這才被丈夫給踢下了樓,事情的經(jīng)過市局早就給了定論,你隨時可以去查。”
“當(dāng)然了,我沒指望你會相信市局的報(bào)告?!?
“只不過,姚明俊的尸體應(yīng)該還沒火化,姚家能人眾多,完全可以自己查驗(yàn)一番,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就清楚了?!?
這一番話,許妃蓉已經(jīng)把要說的全都給說清楚了。
因?yàn)樗龔囊婚_始,就沒準(zhǔn)備和姚云峰在那虛與委蛇。
姚家想拿姚明俊的事情借題發(fā)揮,趁機(jī)討要好處,那她就干脆把事情一口氣說開。
道理都捋清楚了,后面姚家再想做什么,那都占不到一個“理”字。
果不其然,姚云峰的臉色從一開始的沉穩(wěn),很快就變得鐵青一片。
他握著面前的高腳杯,嘴角泛起一抹陰冷的笑容。
“好,好一個許妃蓉,好一個許總裁!”
姚云峰盯著對面的女人,心念一動,掌心里的高腳杯頓時裂痕密布,仿佛只要輕輕一碰,就會碎裂一樣。
他騰地一聲從座位上起來,冷笑道:“既然你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,那后面的事情其實(shí)也沒什么好談的,我們姚家,自然會用自己的手段討一個公道,你要有本事,接招便是!”
話音一落,姚云峰便憤怒的一甩衣袖,大步離開了客廳。
顧龍山看到這一幕,頓時覺得不妙。
這東西還沒開始吃呢,怎么就談崩了呢,這許妃蓉也真是的,到底會不會談判?她這完全是瞎來??!
餐桌旁,許妃蓉神情仍舊淡定,見姚云峰走了,她也沒磨蹭,而是從容不迫的站了起來。
“妃蓉,你要去哪兒?”龍山急忙阻止道。
許妃蓉瞥了他一眼,冷淡道:“顧書記還是喊我許總裁吧,妃蓉這稱呼,你叫不合適?!?
“另外,謝謝顧書記的家宴了,酒挺不錯的。”
說完,許妃蓉纖腰一扭,就準(zhǔn)備離開。
“你站住!”
突然,顧龍山大聲喝道。
許妃蓉腳步一頓,回頭疑惑的看了顧龍山一眼。
后者臉色陰沉,一字一句道:“許妃蓉,姚云峰可以不給我面子,那是因?yàn)樗且业募抑鳎 ?
“可你又是什么身份,區(qū)區(qū)一家公司的總裁罷了,我請你來吃飯,這飯還沒開始吃呢,你就想走?!”
“你把這當(dāng)什么地方了,真以為想來能來,想走就能走嗎?”
不得不說,顧龍山到底是身在體制里的人,這話一說出來,威懾力十足。
但許妃蓉又不是沒見過場面的人,顧龍山氣勢再足,對她都造成不了什么影響。
她只是挑了挑眉尖,問道:“那顧書記的意思是?”
“很簡單,坐下來,陪我把這頓飯吃完,你就可以離開?!鳖欭埳街噶酥干砬耙蛔雷硬?,冷笑著說。
“我要是拒絕呢?”許妃蓉問道。
“哼,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!”
顧龍山瞇了瞇眼睛,說道:“你應(yīng)該也清楚,前段時間葉軒幫忙銷售毒品的事情?!?
“他雖然一口氣把屯在江南的毒品全都給清理了,但也有很多人,并沒有服用你研發(fā)的那個中和劑,也就是說,他們只服用了毒品!”
“而那些毒品,是在葉軒的授意下進(jìn)行銷售的,所以只要我想,我隨時可以下一道緝捕令,把他當(dāng)成毒販給抓起來!”
“所以許妃蓉,你現(xiàn)在知道,你要怎么做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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