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紅藍對抗賽上沒有他的身影,這樣的人到了戰(zhàn)場上,那絕對是給人送菜的??!
似乎從葉軒話里聽出了驚訝,小胖子尷尬一笑,道:“葉先生,我是戰(zhàn)狼的聯(lián)絡(luò)員,同時也是戰(zhàn)狼安排在莫斯科這里的線人,并非戰(zhàn)狼的正規(guī)編制人員?!?
“原來如此,剛才多有得罪,我不知道來的人是你,還以為是什么扒手?!?
葉軒笑了笑,上前拉著小胖子從地上站了起來。
“沒事兒!”
小胖子樂呵一笑,從地上起來了,上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,示意沒摔出什么毛病,而后道:“那葉先生先跟我走吧,戰(zhàn)狼的兄弟們都等著你呢!”
聽,葉軒直接點了點頭,跟在小胖子身后離開了。
兩人從相遇到離開,雖然中途動了下手,但在旁人眼中看來,那就是熟人之間無傷大雅的打鬧,自然不會太引人注目。
當然最重要的一點,是這個小胖子身上,似乎自帶了一種路人光環(huán),他往那一站,別人的視線會不由自主的繞過他,將他當成一個純粹的吃瓜路人。
難怪戰(zhàn)狼特種大隊會讓他來這里當線人,這份工作對他而實在是太合適不過了。
兩人沿著街道走了十多分鐘,中途左轉(zhuǎn)右繞,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了七八分鐘,才終于在一家老舊的鐘表店門口停了下來。
“葉先生,我們到了!”
這時,小胖子那雙瞇縫眼中突然射出兩道凌厲的眼神。
他左右前后掃了一眼,確認沒人跟蹤,立即朝葉軒使了個眼色,二人直接走進了鐘表店中。
店里的老板是一個年逾八旬的老者,弓著背,顫巍巍地擦洗著柜臺上的一座時鐘。
小胖子笑著和老人打了聲招呼,就自來熟的拉開了內(nèi)廳的簾子,率先走了進去。
葉軒若有所思的看了那老者一眼,沒有多話,緊緊跟著小胖子的腳步。
兩人一進入內(nèi)廳,里面卻空空蕩蕩的,沒有一個人影。
正當葉軒疑惑時,小胖子走到一側(cè)的墻壁上,輕輕摁下一塊不起眼的浮磚,葉軒身前的地板陡然塌陷下去,露出一條地下通道。
“葉先生,您進去吧,一路直走,就能到我們的據(jù)點,我還要繼續(xù)留在外面打探消息,就不和你一起進去了?!?
小胖子看著葉軒,語氣恭敬的說道。
葉軒嗯了一聲,毫不遲疑的跳了下去,快步朝據(jù)點走去。
在他身后,傳來地道被關(guān)閉的聲音。
這種情況,其實是有點出乎葉軒的意料的,他沒想到戰(zhàn)狼的人現(xiàn)在居然躲藏的這般隱蔽,難道已經(jīng)有人在對戰(zhàn)狼下手?不然他們完全沒必要這么小心啊!
心里疑惑著,葉軒加快了腳下的速度。
走了足足十分鐘,葉軒終于看到了一點光亮從盡頭傳來。
此時,他估摸著所在的位置,早就脫離了那家鐘表店的范圍,真不知道這個地下?lián)c是什么時候挖出來的,實在太隱蔽了。
道路盡頭,是一扇關(guān)著的鐵門。
葉軒上前敲了敲,鐵門上的小窗子輕輕拉開一條縫隙,露出一雙充斥著警惕神情的眼睛。
當看到葉軒的臉時,葉軒明顯感覺到門后的人重重松了口氣。
緊跟著,鐵門被人拉開,六子那熟悉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葉軒視線中。
“葉先生,好久不見!”
六子朝葉軒敬了個標準的軍禮,喜笑顏開的道。
葉軒點了點頭,指著周圍的環(huán)境道:“你們現(xiàn)在是什么情況,不是說來帶方林回去的嗎,怎么突然弄得跟地下工作者一樣?”
聽到這話,六子表情微微一黯,而后道:“葉先生,這個說來話長,您先進來,大家都在里面等著,您的疑問,我會給你解釋清楚的?!?
說著,六子就讓開了道路。
葉軒嗯了一聲,徑直走進了據(jù)點之中。
鐵門后面,是一道s型的通道,而等他走過通道的那一刻,眼前的場景卻是豁然開朗,別有洞天!
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