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紹,你繼續(xù)盯著姚家和顧家的動靜,有什么異常及時向我匯報?!比~軒將地圖合上,邁開步子朝清吧外走去,邊走邊吩咐道。
魏紹重重應了一聲,剛想吩咐人去執(zhí)行,葉軒的腳步又停了下來。
他回過頭來,看著魏紹道:“對了,我之前讓你安排人手,給閩天行定期看那些罪證的事情,做的怎么樣了?”
魏紹聞,立即回答:“回軒哥,這件事一直在做,閩天行的手腳實在太不干凈了,他在位的這些年,竟然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?!?
“我們的人已經(jīng)向他透露了十多份證據(jù),手里卻還有一大堆,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丟完。”
葉軒眉頭一擰,問道:“那他的反應怎么樣?”
魏紹想了想,道:“聽手下的人匯報,他都已經(jīng)快被瘋了,畢竟我們透露給他的那些證據(jù),任何一條拿出去,都能立即把他從市二把手的位置上拽下來?!?
“其中有幾條罪證,甚至可以讓他鋃鐺入獄,搞不好還要吃槍子?!?
“他現(xiàn)在迫切的想知道我們到底是誰,我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,我覺得現(xiàn)在找到他,就是讓他跪下來喊爹,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照做?!?
聽到這話,葉軒嘴角頓時浮現(xiàn)一抹冷笑。
他思考了一會兒,嗓音冰冷道:“那就約他出來見個面吧,三天之后,找個地方約他喝杯茶,這顆棋子,現(xiàn)在是時候發(fā)揮一些作用了。”
“是!”魏紹急忙應了下來。
葉軒點了點頭,轉(zhuǎn)身離開了清吧。
他上了程蝶的那輛車,發(fā)動后朝冬陰鎮(zhèn)的方向開去。
他會猜許妃蓉在冬陰鎮(zhèn),最大的理由就是她曾經(jīng)在冬陰鎮(zhèn)拍下了一大塊地皮,為此還特意將楊婕派往那里,主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工作。
許妃蓉的性格他很清楚,這小妞從來不會為無意義的事情投入大量精力和財力。
冬陰鎮(zhèn)的地皮,拍下來以后做了什么,葉軒以前一直沒有關注,但既然許妃蓉花了心思在這上面,肯定有她的計劃。
姚家和顧家這次不顧臉面,堂堂兩大古武家族竟聯(lián)手偷襲她,許大總裁心里肯定很憤怒。
那她自然會想辦法找回場子。
這么一來,夠她在不知不覺中布置計劃,并暗中實施計劃的地方,除了冬陰鎮(zhèn)的這里,葉軒想不到還有其它地方。
一念及此,他直接將油門踩到底,車子的引擎發(fā)出陣陣憤怒的咆哮,宛如一頭發(fā)情的公牛,瘋一般的朝前沖去。
與此同時,在冬陰鎮(zhèn)那塊被拍下的地皮上。
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豎立起一幢高大的寫字樓。
這幢寫字樓有足足五十多層,遠超百米的高度,讓大樓如同一柄利劍,直刺云霄。
而令人疑惑的是,這座寫字大樓的坐落點,還是在冬陰鎮(zhèn)這樣一個經(jīng)濟不是特別發(fā)達的小鎮(zhèn)上,所以大樓在這里,無疑成了一樣地標性的建筑。
事實上,這座大樓在一個月前就已經(jīng)竣工了。
但那時整幢大樓都處于一個封閉的狀態(tài)。
冬陰鎮(zhèn)的鎮(zhèn)民平日里往來經(jīng)過,都會駐足仰望一下這座大樓,心里更是對這座大樓的老板感到好奇。
可時間一久,大樓始終沒有開啟的跡象,鎮(zhèn)民們就不往這邊瞎逛了。
然而這幾天,大樓卻是在所有人都沒注意的情況下,偷偷開啟了。
眼下,在寫字大樓最高的一層,有一間已經(jīng)裝修好的辦公室。
在一張長長的紅木辦公桌后面,許妃蓉穿著整齊,神情自若的坐在那兒,手里拿著一份文件,不慌不忙的翻閱著。
在外界所有人都以外,她此時應該被姚家和顧家追逐的慌不擇路,四處逃竄時。
許妃蓉卻在此處悠閑的辦公,她的臉色十分自然,看不出一絲疲于奔命的勞累和慌張,如雪的肌膚緊致如初,顯然這幾日也都有注意保養(yǎng)。
可以說,許大總裁除了把辦公地點從傾城公司變到這里以外,其它的一切,都看不出任何變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