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急什么?”
白景添抽了一口雪茄,不羈地笑道:“來都來了,當(dāng)然是要打幾球再說了。”
他姿態(tài)悠閑,不急不躁,仿佛今天真的是為打球來的一樣。
張航也忍了,為了不給對方留下話柄:“行,既然白少都發(fā)話了,那我就陪你玩幾桿?!?
一旁的助理讓人送來了水果,白景添身旁的女郎用纖纖玉指夾著喂進嘴里:“哎,玩肯定是要玩的?!?
“但是咱們玩歸玩,總要有點彩頭對吧?”
“聽說張少可是個中高手,要是不來點刺激的,怎么對得住你這高手的名頭呢?”
張航早聊到對方肯定不是單純?yōu)榱舜蚯?,也做好了心理?zhǔn)備:“行,那你說,怎么個玩法?”
“簡單?!卑拙疤怼班邸钡囊宦曂鲁龉?,完全不管張航還坐在他對面:“咱們今天來這里就是為了那塊地皮,既然如此,不如就以那塊地皮為賭注吧?!?
這下張航的臉色更不好看了:“白少,這樣做會不會太兒戲了?”
“放心放心,我當(dāng)然不會用一場球就要挾你退出這塊地皮的競爭了。”
白景添笑了笑:“這樣吧,這塊地皮的底價是兩千萬,起拍一次是二百萬?!?
“咱們等會兒就以分?jǐn)?shù)來決斷,輸一分就二百萬,就當(dāng)是為之后的拍賣熱熱身了,如何?”
聽到對方?jīng)]有用參與拍賣的資格作為籌碼,張航松了一口氣,點頭答應(yīng)了。
“既然如此,那白少,請吧?!?
可是白景添完全沒有要動身的意思,只是招了招手,那名中年男子便站了出來:“我就不玩了,我還是更喜歡看,讓我的這位小兄弟陪你玩玩吧。”
張航面色一僵。
這中年男子一看就是白景添的手下,他不出手,卻讓張航和自己的手下玩,明顯就是不屑和張航為伍。
在他看來,同樣都是二代三代,可張航和他的地位相差甚遠。
一個是傳承百年,家里老人健在,頭頂一把大傘好乘涼的世家子弟。
一個則是暴發(fā)戶的兒子,沒關(guān)系沒后臺,有錢又如何?不過是一塊任人宰割的肥肉罷了。
且張家這塊肥肉,遲早都會被他吃進嘴里,所以現(xiàn)在也沒必要對張航客氣。
他沒資格。
就連幾名跟著他來的鶯鶯燕燕盡管知道張航的身份,也都露出了不屑之色。
“寶貝兒們,你們是不是也想看張少給咱們表演一下他高超的高爾夫技術(shù)?。俊?
“來,慶城首富之子親自給咱們表演,你們怎么也要表示表示嘛?!?
“快,鼓鼓掌?。 ?
白景添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(fā)上,懷里一左一右四個美女,完全把張航當(dāng)小丑看了。
幾個女人嬌笑著沖張航道:
“張少,加油噢,可別輸?shù)锰珣K了?!?
“希望張少打得好看點,咱們才不會無聊呢?!?
“張少辛苦了,好好表現(xiàn)哦?!?
張航已經(jīng)站起身來,這下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。
這時一只手伸過來,從張航手里接過了球桿,淡淡道:“張少,你歇著,我來?!?
張航有些意外,回頭看向秦風(fēng)。
本來他只是帶秦風(fēng)給自己壯壯膽的,沒想到他居然愿意自降身份主動幫自己。
不過隨后他又苦著臉道:“風(fēng)哥,你不是說你不會打高爾夫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