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怕輸?”
“輸錢我肯定不怕啊,但我怕輸人啊……”
張航實話實說。
一分二百萬,十分也才兩千萬而已。
他們張家這點錢還是輸?shù)闷鸬摹?
可現(xiàn)在要是輸了,他在和白景添談的時候就要被壓一頭。
秦風(fēng)則不多說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歇著吧?!?
張航無奈,只能任由他去了。
白景添一開始并沒有注意到這么一號人,看穿著以為是張航帶來的手下。
可聽到張航居然叫他一聲“哥”,他頓時有些好奇了:“聽說張公子可是獨子,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哥了?”
秦風(fēng)淡然地瞥了他一眼:“時間耽誤得夠多了,廢話就少說吧。”
話音剛落,那名女秘書便又是一聲厲喝,美眸圓睜:“放肆!你是什么東西,就敢和白少這么說話!”
這回安九霄不樂意了,上來就要和這女人理論,被秦風(fēng)攔住了。
秦風(fēng)冷冷地看了這女秘書一眼,幽幽道:“念你是個女人,這是第二次,事不過三?!?
罷,他便拿著球桿走向了那名中年男子。
二人對視,雖然默不作聲,但卻火花四濺。
“請吧?!?
兩人移步球場,張航不放心,急忙跟了上去。
安九霄自然不會獨自待在這里,也趕緊跟上。
白景添坐在沙發(fā)上,十分不爽。
剛才秦風(fēng)對他說話的口吻和態(tài)度,全然沒有將他放在眼里的意思。
他這種人,平日里聽到的都是奉承、巴結(jié)和討好,哪怕自己從進門到現(xiàn)在明里暗里羞辱了張航好幾次,他都不敢和自己嗆聲,只能忍下。
但一個跟班,居然就敢直接和自己頂嘴……
在屋里看著沒意思,所以他也帶著一幫鶯鶯燕燕起身了。
臨出門前,他對著站在角落里,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老人說道:“白老,出了球場以后,張航可以留半條命,但是剛才那小子必須死?!?
說完也沒等老人回應(yīng),自己就摟著女人出去了。
老人原本覺得無趣,只是云淡風(fēng)輕地站著發(fā)呆。
可聽到白景添的話,無奈地嘆了一口氣:“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啊,太沖動。為了一口氣,搭上一條命……不值啊?!?
說完,他便走出了房間,但卻沒有跟上大部隊,而是消失在了球場的某一處角落里。
浩浩蕩蕩的一群人來到了球場,秦風(fēng)和那名中年男子已經(jīng)就位了。
看得出來那名中年男子應(yīng)該也是個中高手,無論是拿球桿的動作還是擊球的姿勢都十分專業(yè)。
第一球,“砰”的一聲飛出去,身子矯健,力道充沛。
“好球!”
才第一桿,白景添就看得喝彩一聲,十分滿意。
著一桿飛出去,距離球洞的位置很近,而且落地之后幾乎沒有滾動,像是直挺挺地扎在地上一般。
中年人不悲不喜,只是看到球落在了自己想要的位置之后,淡然地點了點頭。
秦風(fēng)在一旁看著,忽然回頭沖張航問道:“所以,只要把球打進洞就行對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