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仔細看著,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(jié)。
“步、身、氣、力相合,這才是殺招?!?
老人當面又給我掩飾了幾個殺招,每一招快如閃電,打在我身上幾個不像是什么要害的穴位,可我卻是像個沒了力氣的孩子,任由他拿捏。
“武術?”
我兩眼放光看向老人,對他露出了尊敬之色。
老人沒有回答,輕輕一笑,走到我的床位便躺了下去,不再理會我。
見老人似乎不愿多搭理我,我沒有糾纏,而是照著他剛才教我的那些改良版搏殺術重新練了起來。
之前的招式我已經(jīng)練了三個月,現(xiàn)在要改著實打得很不順手,但我知道自己必須改,否則下次出手,我的敵人可能會一招就弄死我!
“一大早就起來折騰,真是服了你們!”
不久眼鏡大叔和嘴碎大叔悠悠醒來,一臉抱怨,對我練武之事一點都不敢興趣。
“都什么年代了,動手動腳哪有子彈或者炸彈威力大!”
眼鏡大叔不以為然道。
“子彈再快,哪有你一張嘴厲害。”
嘴碎大叔高興道,和眼鏡大叔互相吹捧起來。
“哼,那你們倒是在這把你們的特長用在我身上試試?”
光頭大爺白了嘴碎大叔和眼鏡大叔一眼,兩人笑容當即僵住,不敢再多說。
我沒有插話,默默挨著門邊坐下,希望開門的時間早點到來,我好找機會去找刀疤男談談合作的事情。
可惜,早上沒有自由時間,一直到踩縫紉機的時間結束,在放風的時間我終于是看到了刀疤男。
不等我去找他,他自己朝我走了過來。
“三個月不見,怎么感覺你身子骨結實了不少,看來禁閉的伙食不錯嘛。”
刀疤男打趣道。
我只是莞爾一笑,直接步入主題,道:“說合作的事吧?!?
刀疤男看了一眼四周,也不在意有很多人的目光在關注我,小聲道:“我有個越獄計劃,需要一個伙伴,但這里的人我沒一個信得過的,你是個例外?!?
“你信我?”
我心中腹誹。
若不是光頭大爺指出了刀疤男教我的搏殺術中諸多問題,這會兒我還真就把刀疤的話當真了,說不定我還對他感激涕零。
十三年苦讀,我可沒傻到相信一個監(jiān)獄的狠人會相信我一個初出茅樓的小瘋子。
“需要我做些什么?”
我鎮(zhèn)定問道,早就猜到刀疤男有越獄的企圖。
聽說他被判了四十年,就他這性子和能耐,怎么可能安分待在監(jiān)獄里。
“新年將至,上面將會派個藝術團來給我們提前慶祝節(jié)日,到時候我?guī)夏阋黄鸹斐鋈?。至于需要你做些什么,等出去后我自會告訴你,到時候你可別不答應就行,否則我有能力送你出去,自會有辦法把你送回來。”
刀疤男冷聲說道。
“只要讓我先報了仇,我這條命都可以給你!”
我許諾道。
“很好,等的就是你這句話?!?
刀疤男微微一笑,悄悄給我塞了一樣東西。
我快速收下,好奇道:“這是什么?”
“拜碼頭的需要的東西,你把這東西交給你宿舍里一個戴眼鏡的家伙,他知道怎么用?!?
“你雖然解除了危機,但風頭太盛,總需要有個碼頭罩著,否則你這樣的刺頭會讓某些人不放心,容易生出許多事端?!?
刀疤男拍了拍我的肩膀,而后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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