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弊兒能???莊老師的名聲可是連老外都知道的,莫非是看不上小北的這塊料子?”
那位張老板這兩年在賭石行里混的順風(fēng)順?biāo)鴮嵡谐鰩讐K好石頭來,平時身邊不乏一些國內(nèi)知名的珠寶商吹捧,自以為在行內(nèi)鑒賞原石的水平已經(jīng)是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了。
不過由于入行晚,張老板沒和莊睿接觸過,但是經(jīng)常聽人聊起莊睿的戰(zhàn)績,心中未免有些不服氣,現(xiàn)在找上莊睿掌眼,其實就是想考究莊睿一番的。
這種事情并不狗血,在這世上就有那么一些人,聽不得別人比自己強(qiáng),放在古代就叫做文無第一武無第二,凡事都愛較個真。
莊睿聽到這人的話后,微微皺起了眉頭,說道:“還是算了吧,這賭石千變?nèi)f幻,沒有解出來之前,誰也不敢說里面有什么東西”
“?。抗?,莊老師既然看不透,那就算了”
張老板聽到莊睿服軟,自尊心那是爆棚啊,當(dāng)下打了個哈哈,也沒再繼續(xù)逼迫莊睿。
莊睿不想招惹是非,出拒絕了,但是卻引得韓老板心有不忿,在張老板話聲剛落之際,出說道:“張老板,看不透是什么意思???還不怕給您說,莊老弟看不透的原石還真不多,論起鑒賞原石的水平,嘿嘿,張老板您”
韓皓維話說了一半,但是話中的意思誰都能聽得懂,張老板原本笑著的一張臉,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。
“咦,奇怪了,莊老師沒說話,老韓怎么和老張頂起牛來了?”
“是啊,老韓不是這么較真的人?。俊?
“這老張也是有點過分,想上位也不要去踩人嘛”
韓皓維的態(tài)度,讓旁邊看熱鬧的人感覺有些奇怪,這珠寶商和賭石的人,一向都是相輔相成的,按照常理說,韓皓維沒道理去得罪張老板的。
只是這些人不知道,莊睿前段時間給了韓皓維一個很大的人情,那幾塊極品翡翠,足以讓他的珠寶店幾年之內(nèi)不愁頂級翡翠飾品的原料。
對于莊睿的水平,恐怕除了秦浩然和馬胖子宋軍等家人好友之外,這韓老板認(rèn)識的最清楚了,所以這當(dāng)口幫莊睿打起了抱不平,也無不有交好莊睿,日后再從他手上得到一些好料子的意思。
“老韓,說什么呢”莊睿連忙制止了韓皓維的話,他對這屆公盤的期望并不高,不想再出什么風(fēng)頭。
莊睿還沒勸完老韓,那個張老板就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道:“莊老師,來幫看看吧,要不然怕有人說您徒有虛名啊”
“靠,有病不是?怎么像瘋狗一樣亂咬人?哥們我招你惹你啦?”
莊睿心中大怒,怎么現(xiàn)在還有這樣的人?真他媽把自己當(dāng)賭神啦?
莊睿想低調(diào)不假,但是被人往頭上踩,那還是無法忍受的,當(dāng)下說道:“好,那就看看,張老板的水平一定是很高的,想必挑選的原石一定也不錯”
聽到莊睿要幫張老板鑒定料子,本來一些正在解石的人,也紛紛放下手里的活,湊了過來,就連一些在玉石中心門口等人的人,也都紛紛圍了上來。
要知道,莊睿前幾年在這塊場地創(chuàng)下的奇跡,可是一直被人傳唱到現(xiàn)在的。
莊睿走到一處切石機(jī)旁,看到了張老板購買的料子,這是一塊大料,長寬都在一米左右,重量估計最少在三百公斤以上,并且表層帶癬,賣相很不錯。
莊睿圍著這塊原石轉(zhuǎn)了兩圈,臉上笑了笑,問道:“張老板,這塊料子價格不低吧?”
還沒等張老板說話,旁邊的一個捧哏的接上了莊睿的話,說道:“那當(dāng)然,這塊料子是今天的標(biāo)王,六百八十萬歐元拍下來的,也就張哥有這魄力!”
“魄力?!”
莊睿心中暗笑了起來,“這他娘的叫魄力?叫傻逼還差不多”
“嗯,張老板真是有魄力,這塊料子可是大兇啊,一般人是不敢賭的”
莊睿說話的時候身體已經(jīng)蹲了下來,接過韓老板遞過去的放大鏡,裝模作樣的在原石的表面看了起來。
“你說的裂綹吧?這塊料子裂的不深,而且表面的癬很綠,我柏信切下去一定能見綠,品質(zhì)相信也不會差”
張老板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,他上次在陽美公盤上買過一塊料子,和這個十分相像,當(dāng)時賭漲之后,一轉(zhuǎn)手就賺了2000多萬rmb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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