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玲說道:“他叫劉大福,住在哪里我不知道?!崩钚曼c點頭,和董玉洛快步走出辦公室。
阮文玲突然站起身給楊洛鞠了躬,“謝謝!”
楊洛急忙擺手,“這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,你不必這樣?!?
其實誰都知道,要不是楊洛,齊謹愈的死一定會被定性為心臟病突發(fā)死亡,阮文玲怎么可能不感激他。
陸強說道:“嫂子!我讓人送你回去吧。”
阮文玲搖頭,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不行!我要看看老劉的心是不是黑的,我們家老齊對他可不錯,他怎么能下得了這樣的毒手?!?
楊洛嘆口氣說道:“齊書記的司機現(xiàn)是有嫌疑,但是嫌疑不等同于罪犯,我們也沒有證據(jù)證明是他干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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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新和董玉洛帶著兩名警員開著一輛警用面包車去了市紀委,經(jīng)過打聽知道了劉大福住在錦州石油六廠紅星樓小區(qū)。
劉大福是個將近五十歲的中年人,頭發(fā)已經(jīng)白了一半。自從下班回來就一直在唉聲嘆氣,現(xiàn)在吃飯也是愁眉苦臉。
“唉!齊書記怎么說死就死了呢。”劉大福放下吃了一半的飯碗,嘆口氣說道。
他的老婆于桂芝說道:“老劉!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發(fā)生,你也不要愁眉苦臉的了?!?
他的兒子劉崢嶸也說道:“爸!齊書記平時對我們家很照顧,就是我在六廠的工作還是齊書記給安排的,明天我們?nèi)タ纯窗伞!?
“唉!”劉大福又嘆了口氣,“看看也好,即使是人死了,我們也不能忘恩?!?
于桂芝說道:“現(xiàn)在齊書記到底是怎么死的還不知道,還是先不要去了,等有了結(jié)果,開追悼會的時候再去也不遲。”
劉大福想了想,點頭說道:“那也行!”
“好了吃飯吧?!庇诠鹬フf道。
“嘭嘭嘭······”
重重的敲門聲傳來,劉崢嶸放下筷子走到門邊,打開門一愣,“你們······”
“我們是刑警隊的,我叫董玉洛,這是我的證件,請問劉大福在不在?!?
劉大福站起身走過去,“我就是劉大福?!?
董玉洛面無表情的說道:“有一件案子,請你和我們回去調(diào)查一下?!?
“好的!”不用問也知道是齊謹愈的案子,他是司機這也在意料之中。
于桂芝擔(dān)心的喊了一聲:“老劉!”
劉大福一笑:“不用擔(dān)心,我一會就回來?!?
現(xiàn)在沒有證據(jù),也沒有給劉大福上手銬,不過那兩名警員把劉大??吹煤芫o。
李新并沒有上去,透過車窗看見董玉洛他們回來,打開車門,兩名警員把劉大福押上車。
路上誰也沒有說話,劉大福坐在那里表面上很平靜,心里卻非常緊張,活了幾十年,這還是第一次坐警車。
二十多分鐘后,警車拐進刑警隊。當他們上了樓,碰到齊謹愈那些家屬的時候,引起了一片混亂。尤其是那個小峰,嗷的一聲撲了上來,“劉大福你這個劊子手,我叔叔對你不薄,你居然害死了他。”說完抬起手就想打。
這一下可把劉大福整蒙了,站在那里不知所措,眼看著小峰大巴掌揮了下來,連躲都不躲。
“啪”李新一把扣住小峰揮下來的手腕,厲聲喝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小峰憤怒的說道:“就是他害死了我叔叔?!?
李新放開他,冰冷的說道:“我們都不知道是他,你怎么知道?”
小峰砸吧一下嘴,“你們把他抓來,難道他不是兇手嗎?”
董玉洛冷哼一聲:“我們找他來,只是了解一下情況,如果你在鬧事,我會以妨礙公務(wù)罪把你抓起來?!?
小峰眼神一陣閃爍退到了一邊,“我看你們什么時候能破案?!?
李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推開門走了進去。
董玉洛推了一把劉大福,“進去吧!”
經(jīng)過剛才的事情,劉大福臉上在也不能保持平靜,很緊張。這也給人一種錯覺,這個家伙有問題。不但李新和董玉洛有這種感覺,就連陸強也不例外。
陸強打量一下劉大福,“知道為什么把你帶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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