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父目光閃躲,支支吾吾道:“你一個行動不便的癱子,嫁給朱老板是最好的結(jié)果,你以后跟朱老板好好過日子,爭取生個大胖小子,后半輩子就什么都不愁了!”
周婭氣得渾身哆嗦:“周勝!你這個窩囊廢!我媽要是在天之靈看到你賣女求榮,午夜夢回一定會找你算賬的!”
周父渾身一激靈,色厲內(nèi)荏地吼道:“別提你媽!她跟你一樣都是賠錢貨,生場病把我的錢都快花光了!”
朱老板不耐煩聽他們絮絮叨叨,命令道:“把人抬下樓送車上!”
幾個壯漢抬著拼盡全力掙扎的周婭,邁大步伐往樓下走去。
“放開我!你們這群渾蛋!”
“救命??!救命!這里有人買賣人——”
周婭大聲呼救的話,被一只粗糙帶有異味的手,給堵住了。
嘭的一聲!
周婭被粗暴地丟進桑塔納車上。
“嘶——”
周婭的腿扭曲的對折,鉆心疼痛襲來,身上瞬間冒出冷汗來。
車門開了。
朱老板坐上車,目光婬邪地盯著周婭彎曲的腿。
他眼底閃爍出詭異的光,掃視著那雙殘破,滲出血跡的腿,呼吸變得粗重起來。
“這雙腿,可真美——”
周婭被朱老板粘膩,仿佛要把自己扒光的眼神,看得毛骨悚然。
她又驚又怒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
朱老板滿臉不加掩飾的邪念,視線在周婭身上肆意游走。
“今天是我們結(jié)婚洞房的好日子,我要干的事,你晚上就知道了?!?
他對司機興奮地說:“開車!回家!”
朱老板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了。
半舊不新的桑塔納,快速開出醫(yī)院,在門口跟一輛霸氣威武的部隊車對上。
朱老板看著越野車的白底紅字官方車牌,臉上露出一絲忌憚。
“后退,先讓他們進來?!?
司機立刻執(zhí)行,把車倒回醫(yī)院的院里。
對面,準備倒車的杜兵,見對面的車倒進醫(yī)院,腳踩油門直接沖進院子里。
杜兵降下車窗,想跟對面的桑塔納車主道謝,視線微垂,看到桑塔納后座車窗玻璃上,有一只染血的女人手。
“救命!救救我!”
被朱老板牢牢按住的周婭,用力拍打著車玻璃。
她被堵住嘴巴的聲音微弱,因為體力不支,拍打車門的聲音更是低不可聞。
朱老板按著周婭,對司機咬牙道:“趕緊開車!”
桑塔納噌地一下竄出去。
秦姝坐在車內(nèi)閉目養(yǎng)神,見杜兵半天不動,緩緩睜開眼。
“怎么不開了?”
杜兵回想剛剛那只血手印,回頭如實匯報:“剛剛那輛車里,有人受傷了?!?
秦姝輕聲笑了:“這里是醫(yī)院,有人受傷不是很正常?!?
杜兵心想也是,開車繼續(xù)前行。
他們來到周婭所在的病房,發(fā)現(xiàn)里面只有一個護士,在收拾沾滿血跡的病床。
秦姝心下一沉,走進病房問:“請問,住在這里病人周婭去哪了?”
護士看到眼前氣度冷傲的秦姝,反問:“你是誰?”
“我是周婭的朋友?!?
“她被接走了?!?
秦姝追問:“被誰接走了?”
護士狐疑地看了她一眼,不再開口,繼續(xù)收拾病床。
躺在隔壁病床上,腿上打著石膏的男人說:“住在這的姑娘,是被人抬走的,好像是被她爸媽給賣了?!?
剛剛那一出戲,不少人都看到了,一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秦姝一聽就知道,她來晚了,周婭也許是被前世慕殘的丈夫帶走了。
她轉(zhuǎn)身離開,與往病房里沖,大呼小叫的李紅霞相遇。
“我們少了個熱水壺,是不是你們給偷走了?!”
護士指了指床底下的暖水壺:“在這呢!”
李紅霞站在門口沒動,看著眼前的秦姝,眼底閃過嫉妒,嘴上嫌棄道:“不要臉的狐媚子!”
生育后的秦姝,身材越發(fā)豐腴柔潤,姣好容顏,美得讓人不敢直視。
李紅霞用肩膀狠狠撞了一下秦姝,輕哼一聲,往屋內(nèi)走去。
“站??!”
秦姝冷聲呵斥。
李紅霞充耳不聞,下一秒,一股力量襲來。
緊接著,天旋地轉(zhuǎn)。
嘭的一聲!
李紅霞被撂倒在地,眉眼冷然的秦姝,單膝抵在她心口。
“說人話你聽不懂,非逼我動手是嗎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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