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姝臉上的笑意收斂,乖巧道:“知道了,您老放一百二十個心,我真干了也不會讓您抓到把柄的?!?
心底卻暗道——我真做了,也不會告訴您!
秦六叔公露出孺子可教的滿意笑容。
兩個小時后。
家族會議結(jié)束,全族人離開,紛紛展開行動。
秦姝跟秦六叔公站在門口,目送族人打打鬧鬧離去的背影。
“姝丫頭,這次的感冒病毒,有患者傷亡嗎?”
“暫時沒有,只是有幾個患者受損嚴重,可能會折壽?!?
“還好你第一時間趕來,我聽海睿說,那些病毒公司的研究員都束手無策,還是在你的指點下分解了病株?!?
秦姝笑了笑沒說話。
她畢竟重活一世,對于前世那場傷亡極大的病毒風波,可以說是了如指掌。
還在生長期間的毒株,鬧不起太大的風波。
不過,對于倭瀛、米國等勢力,可就說不好了。
他們的醫(yī)療再發(fā)達,對于新型感冒病毒也需要耗費精力,才能研制出來抑制的疫苗。
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——是要在原有的困難上,再增添難度。
秦姝兜里的手機,響起來電鈴聲。
是謝瀾之。
“喂?”
“阿姝,你在哪?”
手機聲筒傳來男人低沉怠倦的聲音。
秦姝仰頭環(huán)視玉山村,樹林茂密的后山:“在我爸媽家?!?
謝瀾之啞聲道:“云圳的情況都控制住了,我去找你好不好?”
秦姝笑了:“你這么忙,有時間來?”
她沒把謝瀾之的話當回事,自從男人上任以來,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。
云圳這邊的情況剛控制住,內(nèi)閣那幫人也不可能讓謝瀾之冒險過來。
謝瀾之壓低聲,抱怨道:“想你了?!?
秦姝取笑:“這才分開幾天啊。”
謝瀾之:“22天!”
秦姝忍俊不禁,轉(zhuǎn)移話題:“陶然的情況怎么樣?”
“延老在照顧他,有你留下來的藥,人已經(jīng)沒有生命危險了?!?
“那就好。”秦姝想起那天發(fā)生的事,忽然道:“我那天回家,有個傭人說你帶回來一個女人。
這要是我們才結(jié)婚那會,我聽到后肯定要多想的,如果我再嫌麻煩,懶得跟你糾纏,估計已經(jīng)離家出走了。”
手機聲筒傳來,急促緊張的呼吸。
謝瀾之沉聲問:“是哪個傭人?”
秦姝想了想,說:“短頭發(fā),大概四十歲左右的年紀,我不記得她叫什么了?!?
謝瀾之道:“好,這件事我來處理?!?
那個傭人不對勁!
說不上很高級的挑撥離間,但不可否認,它有一定的作用。
謝瀾之結(jié)束通話后,喊來候在門外的護衛(wèi),讓人把女傭抓起來審問。
一周后。
秦姝站在康乾醫(yī)藥的頂樓辦公室,透過玻璃窗,看向不遠處的商貿(mào)大廈。
這座經(jīng)濟發(fā)達的城市,第一高樓是商貿(mào)大廈,康乾醫(yī)藥排名第二。
秦海睿沖進辦公室:“阿姝,妹夫來了!”
秦姝眼神斜睨著他:“別開玩笑?!?
秦海睿急得不行:“我沒開玩笑!你電話打不通,妹夫電話打到我這里來了,再有十分鐘飛機就會降落在頂樓!”
他話音剛落,秦姝如一陣風沖出辦公室。
頂樓。
秦姝迎風而立,遠遠就看到一架熟悉的私人飛機飛來。
飛機降落的時候,頂樓的嬌弱花草被驚得發(fā)顫傾斜,螺旋漿的巨大轟鳴聲,震得人耳膜發(fā)疼。
龐然大物穩(wěn)穩(wěn)地降落在空地,艙門被人從里面拉開,十多名身穿黑衣,手持槍械的身形高大的男人跳下來。
他們快速分散開來,槍口對準向外的四面八方,迅速展開警戒。
又一批成員跳下飛機,訓練有素的分成兩列排開。
身穿純黑長款大衣的謝瀾之,不緊不慢地走下來,身姿挺拔,滿身與生俱來的傲睨萬物氣場。
他靜若寒蟬的漆黑眼眸,凝向頭發(fā)被風吹亂的秦姝,緩緩張開了雙臂。
“阿姝,我來找你了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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