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疏晚,你少在這兒轉(zhuǎn)移話題了!”
虞歸晚聲音猛地拔高,“你不肯說出來昨日做了什么,你是不是心中有鬼?
與外男廝混,你就算是不要臉面,侯府也是要的!”
“我做什么,要跟你說嗎?”
虞疏晚轉(zhuǎn)過身哼了一聲,漫不經(jīng)心道:
“昨日知道我衣衫沾血的只有車夫,可心和可人。
車夫是祖母給我用的,嘴巴嚴(yán)實(shí),斷然不會給你說我的行蹤。
可心是我親手培養(yǎng)的小丫頭,那就是可人了?!?
虞疏晚看向虞老夫人,“祖母,我眼睛里揉不得沙子。
這樣亂嚼舌根背主的東西,我留不得?!?
虞老夫人自然也不會留這樣的人在她身邊,但也謹(jǐn)慎著,
“先把人叫上來?!?
虞疏晚自然沒有異議。
見冬雪出去,虞歸晚的眼中劃過一絲的慌亂,隨即咬牙切齒道:“怎的,你做了不敢承認(rèn)?”
“當(dāng)然承認(rèn)。”
虞疏晚爽快道:“昨日跟我廝混的,正是慕時安,你去找他對峙啊?!?
此話一出,眾人都將驚詫的目光投向虞疏晚。
偏偏虞疏晚沒有半點(diǎn)的不快,只是慢條斯理地說,
“慕時安看見我,只覺得我太好看了,所以流了鼻血滴在我的身上。
這一點(diǎn)啊,你羨慕不來?!?
說完,她頗為嫌棄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虞歸晚,
“難為你羨慕我,畢竟你即便是收拾打扮,瞧著還是一個丑東西?!?
“疏晚?!?
虞老夫人輕斥了一聲,虞疏晚輕哼一聲,算是給了虞老夫人面子,不再多。
虞歸晚死死地咬住下唇。
她斷然沒想到虞疏晚在女兒家最在意的清白名聲前也無動于衷,反倒是將她的容貌給攻擊得體無完膚。
她的父母只是無名配角,甚至劉春蘭還是一個反派,哪兒有那樣好看的容色。
也就是用金錢堆砌加上種種堆疊,她這才算得上是一個氣質(zhì)出眾的溫婉才女。
容貌,是她一直避之不談的東西。
很快可人就上來了。
看見跪著的虞歸晚,她的腦子轟然一聲響了起來,整個人癱軟在地上,跪走著哭道:
“小姐,奴婢就是一時間被豬油蒙了心,這才跟大小姐說了您的行蹤!”
她想扯住虞疏晚的一片衣角,卻被可心沉著臉一把拂開,
“你跟著小姐這么久,還不知道什么是能做的什么不能做嗎?”
方才她還心存僥幸。
覺得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大小姐跟二小姐之間的水火不容,這個跟自己從前惺惺相惜的小姑娘也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。
可從可人進(jìn)來的一系列動作,她就失望透頂!
“昨日你問我小姐行蹤我沒說,你就偷偷去了大小姐面前胡說八道了?”
可心氣得渾身發(fā)抖,“白眼狼!”
“可心姐姐,您幫幫我,我、我真的知道錯了!”
可人沒想到這么快就東窗事發(fā),虞疏晚不費(fèi)吹灰之力就將她給揪了出來。
虞疏晚輕描淡寫道:
“你是該死。
上一次你將我寫過的字偷了兩張給流月,我是事后查出,也就沒有將你怎么著。
這一回我抓現(xiàn)行,就是為了避免你想逃責(zé)。”
虞疏晚轉(zhuǎn)頭看向虞老夫人,“她是在孫女眼皮子底下犯的事兒,那就合該是孫女兒處置。
直接按在垂花門打十五板子后發(fā)配到后院做漿洗丫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