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讓那些心存異心的東西看看背主的下場。
這兒還是您的院子,她還是您給孫女挑的人都敢這樣糊弄咱們,不嚴(yán)懲,難以服眾?!?
可人面色蒼白,慌張磕頭,
“奴婢、奴婢真的錯了!
奴婢就是一時間錢帛動了心,這才犯下大錯!”
“知道錯了,就記得是誰讓你陷入這樣境地的?!?
虞疏晚微微揚起下巴,似笑非笑。
可心也滿眼的失望,“可人,小姐身邊一早就做了決定說下個月月初讓你做大丫鬟。
只是小姐最近忙碌,來不及去中公走一趟,但這個月的月銀已經(jīng)給你按照大丫鬟算了?!?
這句話讓可人身子頓時抖了起來,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看向虞歸晚,
“大小姐,你害的我好苦!”
虞歸晚厲聲道:
“你再敢胡亂攀咬我一句!”
溫氏站在一邊跟個鵪鶉一樣,甚至眼睛都不敢看向虞疏晚,自然也就不敢吭聲。
“是不是攀咬大小姐心里清楚!”
可人死死地咬住唇,轉(zhuǎn)過頭淚如雨下,
“小姐,奴婢當(dāng)真是一時間糊涂,奴婢愿意受罰。
可奴婢……奴婢想要留在小姐的身邊,即便是做最末等的丫頭,至少讓奴婢能夠給您賠罪!”
虞疏晚嘴角翹起一個譏諷的笑來,
“賠罪倒是不必了。
我的院子也不缺末等丫鬟,你的道歉我也不需要。
可心,你去看著?!?
可人哭喊著被拖了下去,虞疏晚又將目光落在了虞歸晚的身上,
“好姐姐,還有什么問題嗎?”
虞歸晚臉上青一陣白一陣。
虞疏晚太過不按照常理出牌。
她以為至少能夠讓虞疏晚被挫挫銳氣,可如今怎么都變了,就連那個丫頭都莫名其妙的恨上了自己?
“看來是沒有了。”
虞疏晚笑著看向虞老夫人,“姐姐的這件事情,祖母可一定給孫女一個交代?!?
“這自然是要一個交代?!?
虞老夫人陰沉著臉問道:“歸晚,你為何要買通疏晚院子里的丫鬟?”
“祖母,我……”
虞歸晚想要辯解個什么,可話到嘴邊,卻又怎么也說不出來。
“既然心思都用在勾心斗角上,那就不如去祠堂好好跪著反省?!?
虞老夫人剛要揮手,卻被虞疏晚抱住了胳膊撒嬌,
“今日采蓮詩會宴不能沒有姐姐,祖母,等到參加完宴會了再讓姐姐去跪就是了。
畢竟要是到時候傳出去姐姐是因為被關(guān)了祠堂,而無法去宴會,那豈不是損害了咱們侯府的名聲?”
知道虞疏晚是在故意耍壞心眼兒,虞老夫人睨了她一眼,“什么好人壞人都讓你做了?!?
“嘻嘻,祖母是好人?!?
眼見時間是差不多了,虞疏晚跟虞歸晚一前一后的出了長虹苑。
虞歸晚咬著牙關(guān)冷笑,“虞疏晚,你不要得意,我……”
“啪!”
虞歸晚瞪大了眼睛,捂著開始逐漸蔓延上痛楚的臉頰失聲道:
“你敢打我!”
“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如何?”
虞疏晚揉了揉自己的手,臉上再沒有方才面對虞老夫人的溫柔和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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