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#姜瑜癡癡地看著虞疏晚,道:
“疏晚,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意,就算是沒有人,我也只為你而來?!?
“好惡心?!?
柳婉兒默默地在邊上說了這么一句,姜瑜瞬間變了臉色,惡狠狠地盯著柳婉兒,
“你算是什么東西!”
他話音未落,柳婉兒就已經一腳踹了過去,
“能打你的?!?
姜瑜面色痛苦,卻半點也不能掙扎。
柳婉兒上前又將人給擺正,勸誡道:
“你還是別疏晚地喊了,你不要臉她還要呢?!?
虞疏晚也算是發(fā)現(xiàn)了,柳婉兒從前看著高冷,可實際上就是一個話嘮子,一張嘴簡直跟慕時安如出一轍。
可玩笑歸玩笑,虞疏晚微微抬了抬手,
“柳師姐,我要跟他們說說話?!?
柳婉兒也分外乖巧,坐在一邊看著他們。
虞疏晚放下手中的茶盞,起身隨意走到一人面前,
“現(xiàn)在我們玩?zhèn)€游戲,誰回答出來,我就放誰走。
誰要是回答不出來,那就看我心情處置吧?!?
她嫣然一笑,
“誰讓你們來的?!?
全場鴉雀無聲,沒有一人肯回答。
就連姜瑜也愉悅地瞇起眼睛,
“你不會殺了我,你想要知道答案就跟我走,我?guī)湍銡⒘怂趺礃???
看著姜瑜如此篤定的模樣,虞疏晚眨了眨眼,反手將一把匕首狠狠插入手邊那人的脖頸處,又利落收回,笑道:
“我想要知道答案自然有自己的辦法,怎么這么久過去你還是半點長進也沒有?”
被插中的那人身子倒在地上不斷地抽搐著,片刻已經沒了氣息。
不看姜瑜已經變了的臉,虞疏晚再次走動起來,
“我有大把的時間跟你們耗著,即便你們現(xiàn)在不告訴我,我也有自己的手段去找到你們是哪兒來的。
如今我還愿意問你們,是我這個人心善,想要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?!?
她又停在一人身旁,再次輕聲問道:
“是誰讓你們來的?”
可依舊無人回答她。
虞疏晚也不廢話,反手將匕首狠狠送入那人的左眼中,在對方慘叫出聲的前一刻,順手往他嘴里面丟了一顆啞藥。
虞疏晚再次走動著,口中依舊是那一個問題。
繼又一人的雙腿被挑斷腳筋以后,終于有人扛不住了,
“只要我說了就放我走是嗎?”
“當然,我向來說話算話?!?
虞疏晚挑眉,那人咬著牙,似乎還有些猶豫。
一邊已經有人變了臉,
“你若是這樣做,就是在背叛主子!”
他還想再罵,柳婉兒已經迫不及待,再得到虞疏晚的眼神示意下直接將那人拖去了一邊的小黑屋中。
很快隔壁小黑屋就傳來了慘叫聲,叫人聽得毛骨悚然。
柳婉兒再回來的時候,有些意興闌珊,
“不經折騰,待會兒你再送兩個給我?!?
雖然虞疏晚自己現(xiàn)在做的也不是什么良善事兒,可看著柳婉兒這樣,也不由得有些頭皮發(fā)麻。
她轉過頭,看向眼前的人,
“說。”
看見反抗的下場,那人語氣帶著些崩潰,
“是二皇子,二殿下讓我們來的!”
虞疏晚了然地點點頭。
是了。
虞歸晚知道她現(xiàn)在在哪兒,無痕那個瘋狗是得了虞歸晚的命令才會攀咬,李詩詩也沒這個本事,至于其他人,想來想去也就只剩下容溱了。
說來好笑,他們兩個不是盟友嗎,怎么連這點消息都不共用的嗎?
虞疏晚笑起來,過去將他身上的繩子割斷,站起身子,
“走吧。”
那人不敢相信地看著虞疏晚,
“我可以走了?”
“你也可以留下來?!?
傻子才會留下來!
那人的手腳還有些發(fā)軟,卻連滾帶爬根本不敢多耽誤一秒。
看見那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,虞疏晚這才又開始第二輪提問,
“他讓你們來的目的是什么?!?
經歷過第一輪死了四個人,剩下的人顯然很配合,虞疏晚甚至都還沒有殺兩個,就已經有人迫不及待的說出了目的,
“殿下說,二小姐心中最為在意的就是虞老夫人,只要是能夠將虞老夫人控制,二小姐什么都愿意做的!”
這個方法卑劣,卻也沒有錯。
虞疏晚點點頭,一如方才,將對方的繩索割開放走了對方。
“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,也只會放最后一個人?!?
虞疏晚的目光掃視了一圈,緩緩揚起笑,
“……說說吧,像你們這樣的人,他養(yǎng)了多少,養(yǎng)在哪?!?
這個問題實在是有些太過敏感,原本還躍躍欲試的人此刻也不敢出頭。
虞疏晚也不急,漫不經心地輕輕敲擊著匕首的薄刃。
等了片刻,這把匕首不期然地又刺入了一人的眼中。
姜瑜咬牙切齒,
“你現(xiàn)在還有回頭路,若是你把我放了,我定然會在殿下那里保你一條命!”
跪在那里的人已經只剩下了七八個,虞疏晚依舊不緊不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