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我留著還有用處,可你若是這張嘴不肯老實一些,留著也沒什么用?!?
原本以為提出二皇子,虞疏晚會有些顧忌。
可現(xiàn)在虞疏晚算是用自己的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(tài)度,姜瑜現(xiàn)在才有了隱約的害怕。
他咽了一口口水,正要回答,卻見虞疏晚將匕首對著他,
“這輪游戲,沒你參與?!?
姜瑜愣住,下一刻心中竟然升起詭秘的喜悅。
這不就正是代表了虞疏晚的心中有自己嗎,她壓根沒打算傷害自己!
果然從前的話都是口是心非!
如此一來,姜瑜則更加安心,甚至含著笑情意綿綿地看著虞疏晚。
虞疏晚自然察覺到了姜瑜那惡心的眼神,可現(xiàn)在并沒有空出手收拾姜瑜,索性當做沒有看見。
她殺到只剩下還有兩個人的時候,終于有一人熬不住,身子帶著微微的顫抖,道:
“我們都是濟善堂的孤兒,二殿下參與了京城中幾乎所有的濟善堂的修繕和搭建。
合適的孩子都會從小被挑出來送去培養(yǎng),我……我知道的也只有這么多了,不要殺我!”
虞疏晚實在沒想到竟然還能得到這么一個消息。
怪不得上一世的時候容溱在許多事情上要更先一步地做出應(yīng)對,果然,那么早的時候就在惦記著皇位了。
虞疏晚含笑點頭,
“說的好,你可以走了?!?
可即便是解開了那人的繩索,虞疏晚手上的匕首卻又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那人的脖子處。
那人心驚膽戰(zhàn),瘋狂地咽著口水
“你說了的,只要是我回答了你的問題,我就可以走的!”
“我也說過,我這個人不會而無信?!?
虞疏晚輕笑,
“我留住你是讓你帶一樣?xùn)|西回去,不至于空手而歸被二皇子問責(zé)。
剛才回去的那兩人空著手,什么也沒打探出來,竟然不會活著。
我同你有眼緣,愿意給你這個活著的機會?!?
虞疏晚將匕首塞在了對方的手上,一雙眼睛依舊含著笑容,可眼底的冰冷似乎要化作實質(zhì),聲音仿若是帶了什么魔力一般,輕軟又魅惑人心,
“挖了他的眼睛,割斷他的腳筋,然后帶著他的腦袋回去,你在二皇子那兒也能有個交代?!?
讓人的面色一滯,虞疏晚帶著些遺憾開口,
“你若是做不到,好在還剩下兩人……”
原本以為早就沒了生的希望的二人立刻亮了眼睛,爆發(fā)出前所未有的求生欲,拼命地對著虞疏晚磕起頭,
“我愿意做,求求虞二小姐能給這個機會!”
虞疏晚但笑不語,其中一人咬著牙踉蹌著站起,直接沖過去狠狠地咬住了姜瑜的耳朵。
姜瑜頓時發(fā)出了慘叫聲,他想要掙扎,水怎么也掙扎不開。
那人沒有半點放水,硬生生地咬掉了姜瑜的一只耳朵。
他將嘴里面的那塊肉吐掉,滿眼希冀地看著虞疏晚,
“二小姐,我能!”
虞疏晚被逗笑,另一人懊悔對方的出其不意,也不甘示弱地沖上前。
既然被綁著,雙手不好動,他就瘋狂地咬住了姜瑜的手指。
姜瑜的慘叫聲不絕于耳,很快地上又多了兩根血淋淋的指頭。
眼看自己的生機要被搶走,握著匕首的那人就像是被惡魔操控一般,沖上前去尖叫著刺穿了同伴的心口,將匕首刺入了姜瑜的眼中。
姜瑜的身子狠狠抽搐,慘叫聲戛然而止,整個人倒在了地上不知死活。
握著匕首的人好像失去了所有意識,瘋狂的對著他的身體不斷地刺進刺出。
虞疏晚冷冷的看著眼前,空氣中濃厚的血腥味早就已經(jīng)將藥香味道蓋住。
地上鋪著的厚厚毯子隨便一走就會滲出不少鮮紅的液體。
今夜……
注定了不會平凡。
虞疏晚走到姜瑜的身體旁邊,他竟然還沒有死絕。
他嘴巴一張一合,僅剩的一只眼睛里面滿都是痛苦和絕望,臉上的鮮血把他俊秀的容貌也遮掩去了大半。
“什么?”
虞疏晚好心,詢問著他。
“你……狠……”
虞疏晚笑道:
“倘若不是我狠,只怕今日躺在這兒的就是我或是祖母了。
我給過你機會讓你可以重新來過,是你自己不珍惜?!?
姜瑜死死的盯著虞疏晚,不肯閉上眼睛,喉嚨中發(fā)出破風(fēng)箱的聲音,
“我……真心的……喜歡……”
“你的真心,我無福消受。”
倘若真心是囚禁,是捆綁,是失去自由,失去自己,那這樣的真心她要來有什么用?
虞疏晚站起來,語氣分外冷靜,
“你再刺下去他就成肉泥了,割了他的頭帶回去復(fù)命吧?!?
那人的手猛地一顫,舉在半空中的手停滯。
虞疏晚恍然未覺一般,
“我就在這看著你割,畢竟你們做的濫竽充數(shù)的事兒確實不少。”
柳婉兒覺得有些惡心。
她伸出手捂住了虞疏晚的眼睛,
“你還是個小孩,怎么能看這些東西?”
虞疏晚無奈開口,
“柳師姐,你要不然先在外面等我吧?!?
柳婉兒立刻搖頭,
“那不行,我得看著你?!?
咬咬牙,柳婉兒親自上前給那人換了一把大刀,
“快點兒的,你急著回去我們也急著趕緊走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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