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哭的期期艾艾的,看起來真是后怕不已。
只是這后怕,到底是為什么,那可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。
“母后,馮淑妃犯下這等大錯,朕不能姑息。念在她養(yǎng)育二皇子的份上,便不降位了。只是要絲毫不懲罰,朕也難以服眾?!饼R懌修道。
馮太后松口氣,她還以為怎么都要降位呢。
“自然是應該,皇帝不說哀家也要說的。素心實在是心浮氣躁,該好好罰?!?
“既然母后也是這意思,就罰馮淑妃一年不必掛牌子,再跟著母后抄三個月佛經(jīng)吧?!饼R懌修淡淡。
馮淑妃徹底松口氣:“臣妾多謝皇上?!?
還好,還好只是這樣,有二皇子,她到底有保障。
齊懌修看了她幾眼:“馮淑妃,若是再有一回,朕絕不會再姑息。”
“是,臣妾絕不會再放縱奴才們,皇上放心。”馮淑妃忙道。
“哀家乏了?!崩钐笃鹕?,顯然是很不高興。
皇后忙起身:“臣妾送您回去吧?!?
“嗯,阿筠便與哀家一道出去吧,也不必你送?!崩钐蟮馈?
馮太后也起身:“哀家也走,哎,也是擔心景修媛,可把哀家嚇著了。”
說著就一道出去了。
齊懌修送到門口又道:“都回去吧,景修媛留一下。”
剛才起,沈初柳就開始琢磨這件事她要如何結(jié)束。
這會子,終于想通了。于是她輕輕福身:“臣妾就先告退了。皇上政務繁忙,臣妾不敢打攪?!?
說著,就施施然走了。
齊懌修也沒說什么,只看著她的背影輕輕搖頭。
他不信沈初柳不懂他為什么輕輕放過。
不過,齊懌修心里也知道,她遭遇這些事,勢必很生氣。
能顧全大局不鬧就是好的,如今甩臉子就甩一回也無妨。
下午時候,初四從內(nèi)刑司回來:“皇上,那玉蟬確實不知道多少事,她與那陳四是一對。王寶就是借著這個將那藥輕松塞進了玉蟬的荷包里,給了那陳四。陳四又將那藥給了那個上吊的太監(jiān)?!?
“嗯,所以那個吊死的太監(jiān)不知情?”齊懌修問。
“回皇上,也是知情的,但是應該不知道這么嚴重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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