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(duì)于她這樣的女人,身體本來就可以是交易的一部分。
只不過闖蕩江湖這么久,她還沒有真正的,用身體來完成交易。
充其量,不過是用身體做誘餌。
但已足夠好用。
她看著眼前的年輕人,這個(gè)血?dú)夥絼偟哪贻p男人,自然也不會(huì)例外。
她有這個(gè)自信。
陳陽嘿嘿一笑,眼神肆無忌憚地在余詩詩身上游走,目光毫不避諱地落在她被旗袍緊緊包裹的曼妙曲線上。
他的眼神越來越不老實(shí),仿佛要將余詩詩全身都看個(gè)透徹。
余詩詩的眼神忽然變得曖昧起來,她緩緩?fù)ζ鹦靥?,旗袍的開叉處露出一抹白皙柔嫩的肌膚,胸口的弧度飽滿而誘人。
她稍稍偏過頭,眼波流轉(zhuǎn),聲音里透著一絲嫵媚的挑逗:“只要你幫我解開雙手……我不妨讓你爽上一次?!?
她的話音柔柔,帶著一股魅惑的意味,仿佛就在用一種無聲的邀請(qǐng),向陳陽敞開她的身體與秘密。
陳陽舔了舔嘴唇,喉嚨干燥,眼中閃著惡作劇得逞的光芒。
他站在余詩詩面前,望著她被束縛在椅子上的狼狽模樣,心里滿是得意。
而余詩詩雖然手腳被綁,但那股狠勁卻絲毫未減,她雙目微瞇,勉強(qiáng)讓自己鎮(zhèn)定下來,嘴角帶著一抹輕蔑的笑意:“快解開,再不解開可就沒時(shí)間咯?!?
外面?zhèn)鱽硪魂嚰贝俚哪_步聲,顯然是服務(wù)員聽到窗戶破裂的動(dòng)靜,正慌亂地往這邊趕來。
陳陽嘿嘿一笑,眼中帶著一抹邪氣,緩緩走到余詩詩身邊,蹲了下來,目光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,帶著玩味。
余詩詩的臉色微微一變,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和警惕,但她很快恢復(fù)了鎮(zhèn)定,抬起下巴,努力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(tài),仿佛不屑于被他玩弄。
就在余詩詩以為陳陽會(huì)幫她松綁時(shí),他卻突然反手拿起一段膠帶,迅速將她的雙腿一圈圈地綁在椅子的腿上。
余詩詩臉色頓時(shí)一白,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震驚:“你做什么!”
陳陽拍了拍手,得意地笑道:“我有那么傻嗎?解了你,”
“你反過來污蔑我怎么辦?外面的服務(wù)員馬上就到,”
“你一句話就能把我扣成嫌疑人,我還怎么‘上’你?”
余詩詩被他一語道破心思,臉色又青又紅,惱羞成怒。
她咬牙切齒地瞪著陳陽,眼中火光迸射,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。
可無奈雙手雙腳都被綁著,連動(dòng)一下都難。
她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的怒意:“你、你竟敢這樣對(duì)我!陳陽,”
“你個(gè)混蛋!”
“你身子就這么不值錢嗎?”
陳陽一邊說,一邊用眼神上下打量她,帶著一種明顯的戲謔和蔑視。
這話像一把刀一樣,直戳余詩詩心底最隱秘的自尊與恥辱。
她向來自詡風(fēng)情萬種,掌控一切,卻被陳陽如此羞辱,怎能不怒?
她咬牙切齒,胸口劇烈起伏,眼中燃起熊熊怒火,幾乎要將椅子踢翻:“混蛋!王八蛋!”
“陳陽,我饒不了你!?。 ?
但陳陽已經(jīng)不再理會(huì)她的怒吼。
他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愈發(fā)靠近,心中悠然得意,一轉(zhuǎn)身消失在破碎的窗戶邊,整個(gè)人瞬間融入夜色之中,只留下他最后一句輕佻的調(diào)笑:“手機(jī)我留下了,改天約個(gè)酒店,”
“咱們好好聊聊‘爽’的事,哈哈哈哈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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